降穀零自己是出於好奇。
另外四個則是對他的擔心,當然,好奇心還是有的。
在心裏盤算一下自己的積分,想著畢業後他們幾人就要分開,如果這個培訓課程效果顯著的話,用剩下的積分給hiro多兌換幾個。
他自己不用著急,反正可以做任務換積分。
出神想著,不大一會兒的功夫,老板端著盤子上來。
降穀零拿著筷子,雙手合十說了句“我開動了。”
還蠻好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地想著,猛然,嘴巴裏‘咯吱’一聲。
剛想吐出來,降穀零嘴巴動了一下,卻覺得不對勁,好像不是石頭……這東西咬起來,是紙嗎?
摸摸感受一陣,降穀零如無其事地抬起頭看向收拾另一張餐桌的老板,用舌頭將嘴巴裏的東西頂到一邊。
三下五除二地吃晚飯,結賬後帶著嘴巴裏可能是傳遞的情報走了。
一邊走,降穀零一邊裝作是咳嗽的樣子,將紙張吐到掌心,吐槽一下著落後的情報傳遞方式,打開裹成一團,差點給他牙硌掉的紙團。
寥寥幾句話,是向日葵一個月以來常去的幾個地點。
宗藤鞠子的店占了三分之二。
好了不用糾結了,先聯係那個無比相信他能夠成為頭.牌的月季小姐吧。
向之前宗藤鞠子留給他的郵件地址發了一個信息。
降穀零就隻是在根據回複在原地站了不到十分鐘,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他麵前。
染了一頭酒紅色長卷發的女人坐在後座,降下車窗,一張塗得鮮豔的唇勾著淺淺的弧度。
“上來吧,安室君。”
宗藤鞠子是一個相當大約四十出頭的女人,但是光看外表絕對看不出來。
穿著修身的銀色包臀裙,翹起腿,一手拿著點燃的香煙,吸上一口,玩味的看著身邊坐著,略顯拘謹的降穀零。
“我知道,你們這種小男孩,心裏有雄心壯誌,但你也得清楚,這個世界沒有什麽是錢和權解決不了的東西,而這些,我都能給你。”宗藤鞠子靠在椅背上,拿著香煙的手放在膝蓋,風韻猶存的臉很漂亮。
降穀零想起之前看到的已知情報。
月季在組織內相當吃得開,據說連這個組織的頭目都和她有一腿。
額……
好吧,這個時候,降穀零無比想念彌穀若葉的身份證。
雖然後遺症挺難受……咳咳,也不是那麽難受,但是真的好用啊。
不管心裏想著什麽,降穀零麵上沒有絲毫的表露,對宗藤鞠子拘謹地微笑。
完美地表現出一個剛步入社會,對各種規則都不太明了的青澀青年形象。
“沒關係。”宗藤鞠子看上去想到吃這一套,就差忍不住伸手去勾搭隔著她一個座位的降穀零了。
到底忍下來,降下車窗,讓冰涼的雨水飄進來給自己降溫。
宗藤鞠子想著,對降穀零的態度還是非常和藹:“我帶去你去看看咱們的地盤,和咱家現在的頭.牌交流一下,你會很快就習慣的。”
“看了後不想繼續也沒關係,你這樣的孩子可以在我這裏得到優待。”
宗藤鞠子帶著降穀零從後門進入到裏麵。
大廳裏開著昏黃的燈,宗藤鞠子讓他在沙發上坐下,擺擺手讓人叫之前她打電話聯係過來的葉底珠過來。
葉底珠,月季手下的頭.牌的代號,到了這個位子,也勉強算得上植物組織的內部成員了。
降穀零適當地表現出自己的不適應,實際上自從進來之後,就一直沒有停下留意這個細節的任何信息。
“葉底珠。”
身形高大的男人進來,降穀零帶上微笑,抬頭準備打招呼。
“嗨。”對方笑聲輕快。
降穀零的笑容差點沒有當場僵硬在臉上。
……
???
!!!
降穀零,驚嘆。
作者有話要說:
hhh,簡單來個遊戲設定。
葉底珠(*’U`*) ,應該都能想到是誰。
22歲的零零肯定沒有和22歲的hagi競爭的實力。
29歲的透子應該可行。
填空題:葉底珠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