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降穀零自己,細數一下也而不過才十五個人。
他進來之後,又陸陸續續來了三四個人。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傭人領著新的客人過來。
降穀零打量著其他人,試圖尋找到風信子的信中所說的另外一個成員。
但是還沒有仔細看明白,大廳另一邊的門就被推開。
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青年推動著輪椅,上麵坐著的是一個隻有一隻腿的中年男人。
根據降穀零昨天晚上熬夜查到的消息,這就是森之屋的主人,森一太郎。
受邀前來參與森一太郎生日宴的人都是他之前的好友,當然這裏隻有一部分。
有男人很疑惑地向森一太郎發問:“一太郎,怎麽隻有我們?”
中年人模樣溫和,因為卻是一條腿的緣故,臉色看上去有點病態白。
“他們,暫時沒有時間。”隻是說了這麽一句話,森一太郎也不在做其他解釋,在人群中掃視過,目光停留在降穀零和鬆田陣平身上。
“兩位就是熏和義召拜托來參加我生日宴會的小友?”森一太郎說話說得很緩慢。
降穀零被他盯著,卻從心裏油然而生起一股不自在的感覺。
旁邊的鬆田陣平倒是符合他做派地哼了一聲。
哢哢兩下,將嘴巴裏含著的棒棒糖咬碎。
小聲嘀咕:“我還不樂意來呢。”
森一太郎對鬆田陣平的態度不甚在意,他隻是出於客套地向兩人詢問一下,並沒有想要得到回複的意思。
倒是站在他後麵的青年,在森一太郎扭過頭去看其他人的時候,忽然投來一道憐憫的目光。
速度很快,要不是降穀零一直在注意兩人,都不會捕捉到。
“很高興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森一太郎說著,身後的青年推著他向剛才出來的門走去。
立於門外,中年人原本和煦的笑在陰影的投射之下變得猙獰起來。
鬆田陣平皺起眉,同降穀零隱晦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個地方不對勁,話說,那個安排他們過來的風信子知道嗎?
是犯罪組織的陰謀?還是意外。
剛這樣想著。
鬆田陣平耳朵動了動,牆壁裏麵似乎有機械轉動發出來的聲音。
下一秒。
‘轟隆隆’地響聲幾乎將整個大廳裏的人耳朵都要震聾。
大廳周圍的窗戶和進出的兩個門,在剎那間,掉下來一個個沉重的鐵窗和鐵門。
將周圍的光線完全封死,隻剩下森一太郎所在的那扇門,是一扇鐵柵欄。
他透過縫隙,看著客廳裏麵慌亂的人群,臉上露出滿意地微笑。
大廳裏麵有人慌張地上前,想要拉住森一太郎。
手臂奮力地從鐵柵欄的縫隙中伸出去,森一太郎低頭看了眼離自己一指之遙的手,搖搖頭:“可惜,差一點。”
“森一太郎!你要乾什麽!!” 去抓森一太郎的男人頭上鼓起青筋。
一般人碰上這樣的突發情況,要麽惴惴不安,連要做什麽事情都忘記了,要麽就在恐懼中爆發,全然不顧安慰。
男人顯然就是這種情況。
盯著森一太郎的眼中看上去是憤怒,但深藏在底下的卻是不安和恐懼。
森一太郎無所謂的笑笑,伸手在自己趕緊的西服外套上拍打兩下,似乎剛才男人雖然並沒有碰到他,卻帶來了肮臟的東西。
“你們在場的一共十五個人,或許其中一些人不知道我把你們找來的原因,但有些人應該心知肚明。”
作者有話要說:
遇上了突發事件。
其他人:慌張,不知所措。
零零(感慨萬分)(早有預料)(終於來了):不愧是少年偵探漫,就連在培訓課程裏都要保持這個設定,實在是太敬業了。
下注了,下注了,發生了什麽事情捏。
1、森先生腿斷了。
2、森先生崽死了。
3、森先生妻子死了。
4、森先生崽和妻子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