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就說零醬啊(1 / 2)







第23章 就說零醬啊

“哇喔。”鬆田陣平幾個小跳步,躲開了地麵上蔓延過來的水痕。

好險好險,要不是他躲得及時,這被電的人中就得加上他一個了。

看著水漬中還在抽搐著的幾人,鬆田陣平看向丟在身邊從衛生間那邊洗手台上接過來的水管,滿意地點點頭。

他想到的好辦法,一勞永逸。

然後從外套口袋裏拿出之前從控製室取來的備用控製器,中央紅色的按鈕按下去,大廳那邊又傳來‘哢哢’作響的聲音,之前被封起來的窗戶和門都打開。

躲藏在沙發背後的人看見這一幕,激動到什麽都忘記了,你爭我搶地隻想儘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藍色閃動的電弧逐漸消退下去,降穀零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在跳躍起來,地麵上躺著的人也不再抽搐,蹲下來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試探下。

沒有酥酥麻麻的感覺。

這才上前,看著幾乎從嘴巴裏麵吐出黑煙森一太郎和他的保鏢們,在看向一邊氣場十足走過來的鬆田陣平。

“應該沒死吧?”降穀零不確定地問道。

鬆田陣平眉毛一揚,金毛混蛋這是不相信他?

“哼,我……我做的東西從來都不會出問題!”差點用非常熟稔的口吻和降穀零說話,鬆田陣平半截中央改口,反而更像是被不信任後脾氣不好的冷嘲。

降穀零撿起地上一看就是臨時做出來的電擊器還給鬆田陣平。

雖然他不知道鬆田是去乾什麽了,但是這一波明顯就是對方立下大功,不然他現在還在同森一太郎扯皮。

“別墅裏麵的傭人呢?”降穀零問道,主人家除了事,結果到現在都還麽有人來查看一下,是剛才森一太郎被電擊時候的‘啊啊啊’不夠大聲嗎?

鬆田陣平擺擺手,讓降穀零別惦記那些:“他乾這種事情怎麽可能讓不信任的人知道?除開這些保鏢就隻有控製室裏麵的兩個人,都被我放倒了。”

他今天可忙了,又是鑽壁爐通道,又是走暗室,拆了森一太郎的武器,去控製室拿來控製器,路上還臨時做了個電擊器。

就說降穀,今天沒他,不得玩完?

降穀零從自家同期的壞笑中看出了這個意思,雖然很想對囂張的家夥翻個白眼,但是不得不承認百分之九十的功勞都歸功於鬆田陣平。

他自己到底是來做什麽的?降穀零忍不住自我懷疑了一下,就說今天這件事他真的有起到什麽作用嗎?這個臥底培訓課程到底怎麽玩?

懷揣著這樣那樣的懷疑,降穀零同鬆田陣平一起搜刮出繩子,將森一太郎一行人個綁起來。

“那個……我已經報警了。”‘老實本分’的小國繁走進來,背對著鬆田陣平的方向給降穀零使了個眼色。

哦,對哦,他還有加入植物的考核任務沒有做來著。

確認自己傳達到想要傳達的信息之後,風信子怯懦地對兩人說:“我……出去等。”

降穀零不著痕跡地用手肘碰了碰鬆田陣平:“你知道森一太郎的臥室在哪裏嗎?”

把整個森之屋摸得比森一太郎還要熟悉的鬆田陣平再綁上一個人,頭也不抬地回答道:“出門右轉第一個樓梯,上樓左轉,第三個房間。”

降穀零點點頭,然後悄咪咪地趁著鬆田陣平‘不注意’的時候溜走了。

風信子轉頭一看,大廳裏麵不見了降穀零的身影,隻有一個鬆田陣平勤勤懇懇地綁著人,沒有發現身邊本來應該幫他乾活的人不見了。

暗自在心裏點點頭,給降穀零的隱蔽能力上添上一筆。

光明正大摸上二樓的降穀零找到森一太郎的房間,入眼的保險櫃非常明顯地就擺放在床頭附近。

盯著上麵的密碼刻盤,降穀零想,要不要下去把森一太郎搖醒,問出來了密碼再上來?

這東西他也不知道怎麽破解啊!

這樣想著的時候,昨天一開始出現過,之後再也沒有現身,降穀零幾乎都要忘記的遊戲提示一樣的東西再次彈出來。

【《□□》是否開始?此次培訓不計算於臥底課程七天時間之內。】

還能這樣嗎?

降穀零點上提示框上的確認按鈕,整個人就像是之前使用培訓卡一樣,忽地出現在另外一個空間。

愣了一瞬,降穀零疑惑,這算是他在培訓課程裏麵上培訓課嗎?

下一秒,出現在其眼前的一堆形形色色地鎖頭、保險櫃、緊閉的門,帶給了降穀零非常不好的預感。

樓下,綁好人的鬆田陣平走到外麵,和一圈等著警察的人坐在一起。

嗯,他們坐樓梯這頭,鬆田陣平坐在樓梯那頭。

風信子看向他,發現他對降穀零的消失一點疑惑都沒有。

不過就這位科研部新人的脾氣來說,不多管閒事才是正常不過的表現。

而森一太郎的臥室,降穀零像是憑空閃爍了一下,上一秒人還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下一秒臉色就白得不能看。

連他純天然的膚色都不能掩蓋住這份慘白。

再看一眼保險櫃上麵的密碼盤,降穀零差點吐出來。

就剛才他閃爍的一秒鐘時間裏,在另外一個空間,降穀零拆了不下上萬把鎖。

各式各樣的,幾千個種類。

空間裏麵有個看不清臉的老師,用一種能把他背盯穿的恐怖目光,顯示給他演示技巧,然後虎視眈眈地讓他將一把鎖開到閉著眼睛都能開的程度再換下一把。

高強度的壓力之下,降穀零覺得自己竭儘了自己畢生的精神去學習。

按理說脫離那股咬牙的氣,他鬆懈之後應該被精神上的疲憊打倒。

但是一出來,什麽疲倦都沒有了,精神好到像是沒有進去培訓一樣。

要不是那恐怖的培訓過程記憶猶新,他大概以為自己又是做了一個夢。

現在就算叫他去銀行開保險櫃降穀零覺得自己都能行。

忍著反胃的衝動,降穀零貼近保險櫃,轉動密碼盤,聽著裏麵細微的哢哢的機械運轉的聲響,三十秒過後,算得上嚴密的保險櫃應聲而開。

保險櫃裏沒有多少有用的東西,大都是森家的財產報表,還是幾個月前的。

隻有那份風信子讓他取來的第三份文件……

具體到這種地步的提示,讓降穀零忍不住懷疑這東西甚至是風信子自己放進來的。

文件被蠟封著,透過薄薄的一層蠟,降穀零隻能看到文件的第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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