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他們三個同期好友好感度也80%接近90%的樣子。
唯一一個上了90%的就隻有諸伏景光啊!
就連鬼塚八藏對他的好感也隻有70%出頭……
額,這個大概不能算在可供參考的人裏麵,畢竟警校的時候他們有多讓教官頭疼降穀零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當然其中還有一個奇葩。
沒錯,就是在身邊站著的琴酒。
降穀零看著那串不斷跳動的好感值。
一會兒高能高達80%,低又能低到-500%的樣子。
來來回回的,簡直要把123給玩壞。
降穀零看向琴酒的神色詭異。
彌穀若葉對你的影響這麽大的嗎?琴酒大人,你要是這個樣子的話,他真的非常想要把彌穀若葉這張身份證再拉出來溜溜的啊!
降穀零的手指蠢蠢欲動。
雖然當初是作為任務的附帶產品,但之後降穀零還是在係統商城裏麵發現了這張身份證。
不過呢。
一看到彌穀若葉這張卡,降穀零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到當初用完之後的副作用。
咳,hiro想要隱藏的反應什麽的。
多多少少有些臉皮薄,不好意思。
不過此時看著琴酒忽上忽下,來回搖擺的好感度。
他要買咯,他真的要買咯。
或許是降穀零看著琴酒時候的不懷好意實在是太過於明顯。
本來還能按捺住自己情緒的琴酒終於猛然回頭,惡狠狠地瞪他一眼。
降穀零捕捉到,毫不猶豫地朝斯提羅告狀。
“您看,他凶我。”
嘩啦地一下,麵板上麵琴酒的好感度最低值瞬間刷新。
直降到-600%。
“咳咳。”感受到降穀零的目光,斯提羅猛地一陣咳嗽。
顯然是沒有想到降穀零會鬨出告狀這樣一出,一看琴酒像是下一秒就要從口袋裏拿出槍來對準降穀零。
……
對了,琴酒的槍好像還在他這裏。
“琴酒。”斯提羅喊了聲,本來凶神惡煞的琴酒收斂了表情,看了眼斯提羅,不吭聲。
走到一邊的桌子旁,從抽屜裏麵拿出琴酒的伯.萊.塔,放在桌麵上。
琴酒一看走過去,收槍放回衣服裏麵籠罩的槍袋上,乾脆就站在斯提羅的旁邊,遠離降穀零。
眼不見心不煩。
貝爾摩德看在眼中,憋笑。
好家夥,她還是頭一次看見琴酒吃虧。
不虧是蘭斯。
偷偷地,在琴酒看不見的地方,貝爾摩德給降穀零豎了個拇指。
小意思。
降穀零回頭,手乖巧地放在身體兩側,衝貝爾摩德眨眨眼睛。
而此刻,在這個基地為人不知的另外一邊。
之前的司機和另外一個人帶著不斷掙紮的蒙塔古往降穀零他們所在的房間走。
蒙塔古大吼大叫:“你們瘋了!你們的boss呢?這是在撕毀我們之間的合作!這是背信棄義地行為!”
就算因為不安分被司機用槍托狠狠地砸了一下,蒙塔古還是拚了命的掙紮:“斯提羅!讓斯提羅出來見我。”
司機的眼中全是憐憫。
這個連boss真正名字都不知道的可憐家夥。
要不是因為那一位下達了不允許傷他性命的命令,早在之前,脾氣不好的組織成員就已經弄死他了。
不過這個家夥的結局,也一定逃不過死這個字。
“把他嘴巴堵上吧。”另一個成員被蒙塔古吵得耳朵疼,皺起眉向身邊的司機建議道。
“嗯。”司機先生讚同了同伴的想法,周圍沒有什麽破抹布,於是直接再蒙塔古的衣服上撕下來一塊,堵上嘴巴。
等到房間裏麵的斯提羅說了句:“禮物來了。”的時候,被押進房間裏麵的就是一個隻會‘嗚嗚嗚’的蒙塔古。
看到坐在桌子後麵的斯提羅,蒙塔古的情緒在一瞬間變得更加亢奮。
‘嗚嗚嗚’的聲音更大了。
眼神中滿是對斯提羅的不滿。
但是沒人在意他想說什麽,嘴巴裏堵著的東西依舊堵著,被綁住的蒙塔古被司機推到斯提羅的麵前跪倒在地麵。
“羽方君,滿意我送給你的禮物嗎?”斯提羅看了眼下方的蒙塔古,雙手托在下顎上,放於桌麵,麵部帶著紳士的微笑。
聲音輕緩。
仿佛他的禮物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尋常人家長輩送給後輩的小玩具。
降穀零看著蒙塔古,笑著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牙齒,咬牙切齒地說道:“滿意,當然不能再滿意了。”
做回憶狀,想了一下貝爾摩德和琴酒對斯提羅的稱呼,降穀零慢慢喊道:“boss。”
“哈哈哈。”斯提羅開懷大笑,雙手扶在桌邊,任誰都能看出他的愜意,“羽方,不向你的禮物問好嗎?”
本來聽到斯提羅說羽方這個姓氏的時候,蒙塔古還沒有什麽反應,畢竟曾經那隻是他眾多化名中的一個。
但是扭頭看到了降穀零的長相之後。
和他朦朧記憶中的那個人有些出入,但是金發黑皮這種顯著的特征,還有那雙灰藍色的眼睛。
“嗚嗚嗚!”蒙塔古的眼中充滿了恐慌,當年,他是親眼看著那對母子掉入海裏,然後掙紮著沒有了氣息的。
就連屍體,都是他看過之後再丟回大海裏的!
現在,現在是怎麽回事?撞鬼了嗎?
蒙塔古朝著斯提羅的方向瘋狂叫喚,試圖提醒坐在桌子後的人,這個根本不是羽方空,絕對是有人假扮的。
“怎麽?韋爾,見到自己久別的兒子,就這麽激動的嗎?”斯提羅說著,向後靠在椅子背上,輕微地搖晃。
“我倒是不奇怪。”降穀零上前,笑容滿麵地彎下腰,注視著蒙塔古的雙眼,“畢竟曾經他將我和我母親丟進大海的時候,可沒有想到我會活下來。”
呸!你就根本不是羽方空。
蒙塔古看著降穀零,眼中寫滿了隻有降穀零自己才讀得懂的意思。
這個……羽方空身份上唯一的漏洞。
降穀零的眸色變得更淺了。
“boss,能借我一把槍嗎?”降穀零站起來,靠著桌邊,問道。
斯提羅摸出自己的手.槍遞給降穀零,很高興地用蠱惑的聲音說道:“就是這樣,羽方,很多犯罪是警察沒有辦法觸及的。”
“他們不會給一部分罪犯定罪,這些人注定了會逍遙法外,而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解決這一部分罪犯。”
降穀零握.著.槍,對準了蒙塔古。
稍微有些顫抖的手,還是顯示出作為羽方空的內心不安。
斯提羅站起來,握住他的手幫助他穩定著:“沒關係,羽方,我會,一直,一直站在你這一邊。”
“這是最正確的決定,毫無疑問。”
旁觀這一切的貝爾摩德麵無表情,琴酒嗤笑著,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似乎被斯提羅說動,降穀零的手不再顫抖。
雙手握.槍,堅定起來。
實際上內心對待蒙塔古這樣的人格外冷漠的降穀零背對著另外三人,格外惡劣地勾起了嘴角。
123那裏獲得的情報,按照羽方空死前的念頭。
第一槍,對準蒙塔古的下.體。
“啊——”拉長的慘叫聲。
這個孩子,心狠起來也是格外地心狠啊,斯提羅對於這一幕,不能再滿意。
就連琴酒,都對降穀零的表現刮目。
有點意思的小鬼了。
123顯示的琴酒好感度又‘咻’的一下,變化了。
很大進步,-450%了。
而在蒙塔古痛到昏厥的時候,降穀零拿著手.槍的手上移對準他的額頭。
用隻有蒙塔古看得到嘴型無聲的說著——下去陪他們吧。
‘砰’的一槍,鮮血濺在地板上。
降穀零放下手.槍,注視著麵前蒙塔古的屍體。
雖然他是降穀零,而不是羽方空。
但,這是……他在現實中第一次殺人。
不過,或許是因為在培訓課程裏麵練習過,裏麵的世界也無比真實的原因,降穀零沒有任何的不適應。
斯提羅站在降穀零的身後,輕輕地鼓掌。
琴酒摸索了一下自己腰間的伯.萊.塔。
嗬,阿美莉卡的英雄,正義的夥伴,也不過如此。
“做得很好,羽方。”斯提羅拍著降穀零的肩膀,異常欣慰,看了眼蒙塔古倒地的屍體,“就讓這作為你加入我們的慶祝儀式。”
繼續坐回到桌子後麵,斯提羅繼續給降穀零解釋:“我們的組織在國際上其實蠻有名聲,雖然外界對我們沒有固定的稱呼,但作為組織的核心成員,都會有一個酒名作為代號。”
“比如說這是琴酒。”看看身邊銀長發的男人。
“那是貝爾摩德。”又看看莎朗。
降穀零沉默片刻,問出了自從他知道組織之後就一直存在於心的疑問:“所以……我們是販酒組織?”
“噗……”貝爾摩德沒憋住,本來因為降穀零殺了蒙塔古後房間裏沉寂的氣氛被打破。
斯提羅同樣被降穀零的這個問題給問懵了,他作為組織大boss,在新成員加入的時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問題。
不過也對,少年應該一直以為他們是什麽正經組織吧。
但沒關係,等到回到日本之後,羽方空會永遠以組織的利益,他烏丸蓮耶的利益為正義的根本。
斯提羅無機質的眼中閃爍著幽暗的光。
“組織是做什麽的以後羽方你就知道了。”斯提羅說道,“現在我給羽方你取一個代號?”
斯提羅的目光從降穀零的金發黑皮上掃過:“波本,波本威士忌怎麽樣?”
“我無所謂。”降穀零回應著,心裏卻想著不知道原本的未來,他潛伏進組織獲得的代號是什麽。
“嘛,因為蘭斯……嗯,以後都應該叫波本了,也沒有喝過酒。”貝爾摩德見事情告一段落,立刻上前站到降穀零的身邊。
“boss,那麽之後帶波本熟悉的事情就交給我?”貝爾摩德,終於等到了這一天,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自己看好的小少年貼貼。
斯提羅緩緩地說道:“不,波本要去日本,貝爾摩德,你現在還要在阿美莉卡才行。”
“至於波本,就交給琴酒吧。”
琴酒:???
貝爾摩德:!!!
降穀零:……
boss的一句話,直接乾沉默了三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琴酒:為什麽又丟給他孩子?當他這裏是什麽保育院嗎?
貝爾摩德:過分了!過分了!她想了好久的貼貼就在這樣沒有了嗎!!琴酒他憑什麽啊!
零零(在心裏揪花瓣.jpg):買彌穀若葉的身份,不買彌穀若葉的身份證?買?不買?
琴酒,好感度在喜歡和厭惡上瘋狂蹦迪。
123: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