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波本是個好孩子哦(1 / 2)







第55章 波本是個好孩子哦

琴酒的沉默震耳欲聾。

降穀零忍耐一下,還是決定不去嘲笑差點掉入他語言陷阱中的琴酒。

畢竟等會兒他要說的事情已經讓琴酒顯得很可憐了。

遠在陸地上的琴酒默默地抽了一口煙,遠離試圖偷聽他和波本打電話的蘇格蘭。

“說。”

一個字,已經顯示出來琴酒的不耐煩。

“道格將硬盤放在了他身邊那個叫做歌林的女性助理身上。”這是之前降穀零拿著線索提示儀,一個個將道格帶到日本來的六個人念名字問出來的。

最簡單也是最笨的方法,在數量少的情況下能給降穀零節省不必要的麻煩和時間。

“不過……她現在死了,警方已經插手進來,而且死像非常淒慘。”降穀零方若無其事地說著,“簡直就像是恐怖片一樣。”

琴酒並不關心一個女人的死亡到底恐怖恐怖,他明白降穀零的意思,東西可能會落到警察的手裏。

“能在警察搜查之前弄到手嗎?”琴酒問道,不能的話,考慮到波本還在船上的原因,他不能炸船,那就隻有等到警察拎著證物上直升機之後,把直升機給炸了。

雖然這會引起一些後續的麻煩,但炸直升機,比炸遊輪簡單多了。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個壞消息。”降穀零的語氣沉重,希望琴酒能夠做好心理準備。

琴酒拿煙的手指頓住。

對,之前波本說的是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來著。

“拿不到就算了。”琴酒說道,決定還是炸直升機。

“不是拿不拿得到的事情。”降穀零的聲音幽幽,“那東西現在不在歌林的房間。”

“……”

“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被殺了歌林的人給拿走了。”剛才他到衛生間,用線索提示儀滴的那一下,就是在問硬盤是不是在凶手手裏。

得到了確定的答案。

“那就在警方逮捕凶手之前,從凶手手裏將東西拿回來。”這也不算是大事,琴酒還是很相信波本的能力,從之前波本參與的案件就能看出,他很有做偵探的潛力,還能成為最頂尖的那一批。

降穀零稍微往牆麵靠了靠:“那可真是抱歉了琴酒。”

“這個案子沒有那麽簡單,恐怕,一時半會兒是找不到凶……”

琴酒沉默,麻煩波本好好說話,說著抱歉的話也拿點態度出來,他已經聽到波本隱藏著的笑意。

“有什麽話就說完。”他覺得自己要淡定,反正在最開始找波本幫忙而不是再讓朗姆的人去,就已經做好被嘲笑一段時間的準備。

被波本笑,總好過被朗姆笑。

他要忍耐。

降穀零沒有說話,隻是一時間忽然想起了之前他和工藤優作都覺得白水剛一的死亡狀況很眼熟是怎麽回事。

“琴酒,算你運氣好,不過也別抱有太大的希望。”降穀零說道,不等琴酒再說什麽,“本來我和工藤優作都對這次的案件完全沒有頭緒。”

“工藤優作?那個小說家?”琴酒稍微皺起眉,雖然並不關心什麽小說之類的東西,但工藤優作的名氣還是非常響,哪怕是他都聽說過那麽一兩句,“你們兩個都沒有找到線……不對,波本你有頭緒了?”

“稍微有一點。”降穀零的語氣輕鬆似乎完全沒有將這次的事情放在眼中,“不過你也不要抱太大得到希望,隻是有了另外的頭緒,不像之前那樣如同黑暗中的老鼠一般亂竄,抓不抓得到凶手我可不保證。”

“沒關係。”琴酒冷笑,“如果找不到你就和那艘遊輪一起留在大海裏麵吧。”

“不是吧琴酒。”降穀零問道,“你的心腸這麽硬嗎?”

琴酒‘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開始安排如果波本沒有找出犯人是誰,或者沒有辦法將硬盤從犯人手中拿回來,組織要做出的應對措施。

諸伏景光擦擦自己的狙擊槍,見琴酒回來,狀似無意地問道:“波本碰上麻煩了嗎?”

琴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降穀零那邊的狀況,反而嘲諷道:“蘇格蘭,你真的被波本給征服了?”

諸伏景光笑笑:“因為波本很可愛啊。”

琴酒聽著這番言論,一種蘇格蘭被波本洗腦的感覺油然而生,不屑地嗤笑。

“琴酒不這樣認為是因為根本沒有辦法看到波本的好吧。”諸伏景光說著,麵露同情,“您真的能夠體會到這種屬於正常人類的美好感情嗎?”

一副不能看到波本的可愛之處,簡直就是一種天大的遺憾的表情。

琴酒被諸伏景光的表情還有話給堵在胸口,非常憋屈的心情油然而生。

蘇格蘭可能沒有救了。

他想道,要不然報告給boss,讓人拖去實驗室吧。

將煙頭丟到地麵上,鞋底狠狠地碾壓過,看了眼繼續擦槍的蘇格蘭。

算了,就算給boss說了,蘇格蘭也不會有事,在波本於boss心中還有地位的時候。

他還是去糾結一下如果真的到了要炸船的地步,應該怎麽將波本撈出來這件事情吧。

而在船上的降穀零不知道琴酒被自家幼馴染給憐憫了一陣,走出廁所的隔間,再打開水龍頭,稍微往自己的臉上撲了一點水。

這才甩甩手,從兜裏拿出手帕,擦著手上的水漬,帶著尚有些濕潤的額前發回到命案現場。

“安室君,你沒關係吧。”工藤優作第一個發現降穀零回來,將目光從房間中正在做臨時屍檢的警官身上挪開,放在降穀零的身上,關切地詢問道。

降穀零搖搖頭,四下打量下,道:“沒關係,新一君呢?”

“拜托一位警察帶著他到餐廳那邊去了。”工藤優作解釋道,“雖然那個孩子的膽子不小,但是讓他現在就接觸這樣的現場還是有些早了。”

說罷,看著降穀零:“其實我覺得就算是安室君的年紀,也應該稍微避讓些,剛才不太好受對嗎?”

嘴上說著勸說的話語,但是工藤優作的臉上卻露出抱歉的神情:“啊,我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太過於自大了?”

麵對著毫不掩飾的關心,降穀零輕笑一聲:“我知道工藤先生是為了我好,但是沒關係,剛才隻是稍微有些惡心,比這更加糟糕的情況我之前也見過。”

“看上去是我話過於多了。”工藤優作自己譴責了自己一番,開玩笑地說著話,顯然也沒有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降穀零盯著屋內的場景半響。

歌林的死亡時間應該還在白水剛一之前,就從地板上的鮮血的顏色來看,估算大概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下午遊客登上遊輪之後不久就被殺害了。

和白水剛一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死亡的時候拚命掙紮過不一樣。

就算是死相駭人,但是歌林身上有點掙紮過的痕跡都沒有。

“優作先生,之前您說這次參加遊輪上的聚會是因為要向秋穀和光先生討教一些恐怖小說方麵的問題?”降穀零眼睛沒有從房間內挪開,站在工藤優作的身邊卻是開口詢問。

“對,沒錯。”麵對降穀零突然地詢問,工藤優作有些詫異。

“那您……對秋穀先生的事了解多嗎?”

“不算多,隻是因為因為要想要同秋穀先生請教,所以將他的作品都翻閱了一遍。”工藤新一說道,“不得不說,作為日本恐怖小說的主流引導者,無論是在劇情的布置還是對於恐怖元素的運用上麵,秋穀先生都是……”

說著說著,工藤優作停頓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麽事情,拖著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又看看房間裏麵的情況。

開始自言自語地念叨著:“原來如此,原來那種即視感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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