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上去就像是蘇格蘭同波本悄聲說了什麽,立馬就將波本安撫下來一樣。
貝爾摩德不服。
琴酒冷笑一聲,還好他早就看透了波本,這個慣會裝乖的小鬼,貝爾摩德待在波本身邊遲早得和蘇格蘭一樣廢掉。
要不是這次的任務需要一個有知名度的人才能拿到情報,他真不想貝爾摩德回來接觸波本。
“硬盤呢?”沒有再問波本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剛才發生的事情說明了一切。
降穀零往背包裏麵一掏,巴掌大的硬盤丟給琴酒。
琴酒拿到手中就看了一眼,沒有做過多的研究,揣進大衣口袋裏。
貝爾摩德選了個房間,進去再出來,回到了克裏斯.溫亞德的模樣。
莎朗的名氣太大了,剛出頭的克裏斯更適合做這次的任務,也不會引起過多的注意。
降穀零看看琴酒再看看諸伏景光。
跑到房間裏麵抱出一床被子,鋪在外麵的沙發上,安詳地閉上眼睛。
諸伏景光:……
琴酒:沒眼看。
…………
等到降穀零睡醒後,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經變暗,外麵的商業街和遠處的住宅區亮起的燈映在這沒有開燈的房間窗戶上。
諸伏景光還在打開一點的落地窗前,舉著狙擊槍,瞄準著遠處。
降穀零坐起來,雖然房間內漆黑一片,但是良好的夜視能力還是讓他捕捉到房間裏麵除開他和諸伏景光沒有第三個人。
他睡覺之前還在的琴酒也不知道到什麽地方去了。
“蘇……”降穀零趴在沙發背上,想開口,但是卻借著月光看到諸伏景光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
止住了聲。
整個人狀若無骨地癱倒著。
這個樣子的hiro也蠻有吸引力的,降穀零歪著腦袋看諸伏景光,hiro的壓力也應該很大吧。
他本來就是那種即便麵對殺害自己親生父母的凶手都要送進監獄而不是手刃仇人的家夥。
不知道過了多久,諸伏景光手中的狙擊槍放下來,緊接著,降穀零就聽到了即便在這麽高的酒店房間都能聽到的警笛聲。
將被子揉到一邊,降穀零走到落地窗邊,看著之前他和貝爾摩德來的時候看到的另外一棟大廈前麵停著的一輛警車。
降穀零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
“不是隻有你一個狙擊手?”
“嗯。”諸伏景光點點頭,將手中的槍拆解開,放到貝斯背包裏麵,伸手在耳朵上戴著的耳機上按了一下。
“收到。”有人在另一頭說了什麽,諸伏景光簡單回應一句後,關閉了耳機的接收器。
放下手,捏了捏鼻翼,諸伏景光看上去很是疲憊。
降穀零湊近問道:“沒關係?”
諸伏景光搖搖頭,但是手卻是不自覺地往兜帽衫口袋而去。
順著他的動作目光下移,隻是諸伏景光卻看了降穀零一眼,停住了手。
若無其事地將手放在一邊,就好像他本來就沒有想要動手去拿什麽東西一樣。
降穀零盯著諸伏景光的口袋看了半分鐘,果斷出擊。
然後掏出一個隻剩下了一半香煙的煙盒。
疑惑地看了眼手中他不知道是什麽牌子的香煙,降穀零問道:“你什麽時候學會抽煙的?”
“大概……就這段時間?”諸伏景光發出疑問句,之前還沒有加入組織的時候,因為被這樣一個龐然大物追殺的壓力真的很大,所以諸伏景光才會偶爾抽煙緩解壓力。
不過等進入組織之後,特別是和zero待在一起之後,他就沒怎麽抽過了。
但現在不是這幾天的時間都跟在琴酒身邊嗎?
一個琴酒,一個伏特加,這兩個人都是老煙槍了。
之前一段時間都在保時捷裏麵呆著,車內的空間被兩人抽煙熏得煙霧繚繞的。
可以說當初降穀零坐在車後座時還會降下車窗的琴酒是真的有良心。
為了避免自己吸入太多的二手煙,諸伏景光不得已加入到了抽煙兩人組的行列當中。
當然,這其中說是沒有組織任務壓力的原因可能zero也不會相信吧。
諸伏景光笑著順了順幼馴染柔軟的金發。
降穀零任由諸伏景光的動作,將煙盒拿在手中打轉。
“解壓哦,”降穀零含糊不清地說了一聲,“我倒是有更好的……”
尾音消失在兩人碰觸上的唇間。
降穀零跪坐到諸伏景光的對麵,一手拿著煙盒,一手揪住諸伏景光的衣領,親上去。
諸伏景光楞了一瞬間,但是飛快地反應過來,直接伸手攬住降穀零的腰,將幼馴染拉進自己的懷裏。
另一隻手,這次,很有經驗地放在降穀零的後腦護住。
酒店的頂層。
沒有燈光地總統套房。
寬大的落地窗前麵,從外麵照進來的月光可以窺探到房間內隱秘的事情。
酒店的地板上也鋪著一層毛茸茸的白色地毯,兩個交疊在一起的身影一半在陰影中,一半被月光照亮。
降穀零躺在地毯上,金色的頭發像是鋪開的蒲公英,諸伏景光再次輕啄了幾下,因為纏綿而顯得豔紅的唇,讓空氣中彌漫開甜膩膩的味道。
他喘口氣,抬起手輕輕抓住諸伏景光的頭發,柔順的黑色短發在手指間散落,降穀零笑道:“這是不是更好?比起這個東西。”
另一隻空閒的手揚了揚還握著的煙盒,注視著諸伏景光的眼睛,反手將煙盒丟到一邊。
“不能再好了。”諸伏景光低聲說話,聽上去更像是在呢喃。
好到像是犯罪,特別是在幼馴染頂著現在這張少年臉。
雖然zero的外貌一直以來看上去都比真實年紀小些。
嘛,這種‘犯罪’,也是他自己完全心甘情願的。
諸伏景光這樣想著,再次低頭。
作者有話要說:
hiro:這次的kiss堪稱完美。
還是hiro:不僅敢捏,還敢親,得寸進尺說的就是蘇格蘭君。
三年太低,要求加刑。
寫親親,不能隻寫親親,要寫唇舌糾纏,舔舐研磨,空氣在唇齒間消弭,惹來更濃重的喘息,緋紅倦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