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波本坑萊伊的威士忌生活(2 / 2)







雖然對方沒有道破自己的真名,但是彌穀若葉找到這裏來,就說明她對自己的身份就算不清楚,也有猜想。

“你在路易十三酒吧調戲琴酒的時候,我也在現場。”高鬆稔扯起嘴角,不過不是在外麵,好歹是上野家的小兒媳婦,沒那麽沒有麵子。

降穀零瞬間想到在路易十三酒吧內部看到的那一幕幕令人作嘔的場麵,看向高鬆稔的目光也變得詭異起來。

高鬆稔僵硬的表情更僵了。

“……”

“路易十三酒吧也不隻是被用來做那種事情。”高鬆稔乾巴巴地解釋著,她覺得自己要是不說點什麽,對麵的女孩估計會不知道想偏到什麽地方去。

雖然她算不上什麽好人,但是也不想平白無故地被人誤會。

特別是麵前的女人還是她覺得可以當做同伴一起對付組織的人。

降穀零收斂了自己不太對勁的目光,但是心裏到底是做什麽想法高鬆稔就不得而知了。

高鬆稔看著降穀零的臉,繼續說道:“能夠讓琴酒吃虧的人,這麽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降穀零手指在膝蓋側邊輕輕敲擊著,臉上的笑容收斂了。

彌穀若葉微卷的頭發在臉側輕輕晃動。

降穀零看向窗外,銀白的月光穿透,琴酒就帶著蘇格蘭還有組織其他的狙擊手對準了這座大樓。

虎視眈眈。

“你叛逃組織之前,琴酒應該還沒有獲得代號?”降穀零看向高鬆稔,對方在組織還有插手的能力?

估算著高鬆稔的價值,思考著自己的同對方合作獲得的利益。

“琴酒很有名不是嗎?”高鬆稔輕笑,就算不了解組織,隻要和這個世界的黑暗麵有接觸,一定會聽說過琴酒的大名。

“倒是彌穀小姐,我很好奇你是怎麽知道組織,又是怎麽知道我的。”高鬆稔看著降穀零的目光逐漸變得危險起來,“連組織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呢。”

她摸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鐲,這裏麵暗藏著機關,也是她會放降穀零進來的原因。

賭徒的心理是一回事,之前對方將路易十三酒吧鬨成那個樣子,還被琴酒記上,高鬆稔在堵對方一定不會在之後被組織招攬。

就算招攬了,也不會和琴酒放在一個地方。

手上的手鐲這是如果她賭錯了保障。

當然,對方已經上門,而高鬆稔卻沒有對上琴酒或者朗姆的人,那就說明彌穀若葉即便加入了組織也不是和組織一條心的。

無論是以上的哪種可能,都對高鬆稔有利。

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沒有什麽不敢做的。

降穀零撩了撩長發:“我可是情報販子,沒有什麽情報是我不知道的,當然,高鬆小姐,還要歸功於之前發生的綁匪挾持事件。”

“我記得,那個蠢貨綁匪,是叫做克萊門特,對吧?”

高鬆稔眼色沉了沉,找上克萊門特這個在國際上很有名氣但是用起來這麽不靠譜的雇傭兵著實是她這輩子做過的第二後悔的事情。

第一後悔的當然是當初招了高鬆上入贅。

“嘖。”降穀零感慨一聲,“你運氣還真是不好,對方碰上了個小鬼,中了招。”

高鬆稔冷哼一聲,那個小鬼今天還來了的,她都看見了。

“不過,按照克萊門特的性子,失敗也很正常。”降穀零目光掃過高鬆稔的手腕,“你知道對方愛色又愛財嗎?”

高鬆稔不說話,雇傭兵這種家夥愛色愛財不是很正常?

正常人誰會去當雇傭兵這種危險的職業。

“當然,這都沒有什麽,重要的是克萊門特會寫日記哦,觀察力還很好。”降穀零毫不遲疑地就將關在警察廳的克萊門特給賣了,“我隻是用了一點小小的伎倆。”

伸出手,食指和拇指對著高鬆稔比畫了一點點的空隙,表示真的就隻是很小,很小的手段。

“情報就到手了,再加上我對組織也有一點了解,推斷高鬆小姐您的身份,簡直不要太輕鬆。”

降穀零聳聳肩,說完之後,身體向沙發靠去,整個人顯得愜意而舒暢。

高鬆稔的臉色在降穀零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日記?

克萊門特那個家夥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因為這種離奇的原因暴露。

深吸一口氣,高鬆稔氣得心梗,端起茶幾上之前上野董事長派人送來的補藥湯,想要喝了一口順了順自己心中鬱氣。

端著碗,還冒著熱氣的湯藥。

高鬆稔吹了吹,試試溫度,暫時沒有喝。

“高鬆小姐。”降穀零也沒有拐彎抹角,“可以告訴我組織的情報嗎?我們可以合作對付組織哦。”

對方讓自己進來,打的也一定是這個主意。

而且降穀零看高鬆稔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估計要是能對付組織,她應該會做到不管不顧。

簡單說來,就是有點瘋子的味道。

不過沒關係,降穀零隻需要情報就夠了,高鬆稔能夠保持冷靜,可以合作,要是不能,也沒有影響。

“對付組織。”高鬆稔輕笑一聲,“彌穀小姐好大的膽子。”

“您不也在做這樣的打算嗎?”降穀零無所謂地偏偏頭。

高鬆稔對降穀零沒有任何不滿,她無所謂的,隻要能夠給組織添麻煩,怎麽都好。

“沒錯沒錯。”高鬆稔的聲音開始變得興奮起來。

對她而言,不管是誰,隻要對付組織,那就是她的好朋友。

“要對付組織,就是要對付boss,不過那東西是個老變態,也是個怪物。”高鬆稔身體微微向前,聲音壓低。

陰惻惻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開始說什麽恐怖故事。

“之前我在鼓秋山別墅的時候還乾掉過他一次。”高鬆稔興奮地說道。

降穀零知道她說的是什麽,鼓秋山發生的離奇事件,克萊門特就是在那邊堵到的高鬆上人。

知道那邊的事情和組織有關後,降穀零還讓公安的人去調查過案件的詳細情況。

鼓秋山發生的事情完全就是高鬆稔做人體實驗造成的。

對方所謂的乾掉過boss一次指的是類似斯提羅那樣的載體。

“不過我這麽多年的找到的資料,對方應該還有至少兩個可以這樣替死的身體。”高鬆稔端著湯藥碗,神秘兮兮地說著,“如果可以,你最好到國外去。”

降穀零盯著她。

人員名單,高鬆稔手上絕對有她調查出來的boss載體的人員名單。

他想要,但是——

“類似的話,你給多少人說過?”

高鬆稔看著他,忽然咯咯咯地笑起來。

坐在沙發上捂住肚子。

看上去樂得不行。

降穀零輕輕皺了一下眉,徹底將和高鬆稔合作的念頭打消了,之後看是讓波本拿去組織換功績,還是讓公安的人帶走繼續審問情報。

“很多,相當多,當然,我也會告訴你。”高鬆稔端著溫度已經降下來的補藥湯,放在鼻子邊嗅了嗅。

多了更多的人知道組織的秘密,對她來說才是好事情。

藥湯雖然藥味很重,但以前高鬆稔也喝過,上野董事長說是上野家搞來的秘方,滋補效果確實很不錯。

她現在可得好好活著,活到看見組織覆滅的那一天。

想著,高鬆稔端著補藥湯,小口小口地喝。

降穀零靜靜地坐在她對麵,等待自己想要拿到手的情報。

忽然。

對麵高鬆稔手一鬆,碗落在地上摔了個稀碎。

“嗬嗬……嗬……”高鬆稔掐住自己脖子,拚命地大口喘氣。

降穀零一愣,趕緊上前查看高鬆稔的情況。

“上……上野……”高鬆稔抓住女仆裝的下擺,一隻手伸到脖子裏麵將帶著的項鏈拉出來,“組……組織……b……oss”

然後兩隻手都鬆開,落在身體和地毯上,徹底沒有了氣息。

高鬆稔死得太突然,還是在他麵前死掉的。

降穀零撿起地麵上碗的碎片,放在鼻子邊輕輕嗅了嗅,除開湯藥的味道他聞不到其他任何特殊的氣味。

應該是這味道掩蓋了毒物的氣味。

降穀零沉著臉,一邊想著高鬆稔的話,一邊將她掛在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

項鏈是一個小海螺,偽裝精良u盤。

上野……

害死高鬆稔的凶手是上野家的人?

之前上野董事長的大兒媳婦也是?包括銀行的爆炸案。

旁係的人嗎?

降穀零將上野家旁係的十八個人在腦袋裏麵過了一遍。

‘砰砰砰!’

“上野夫人!”門口響起猛烈的敲門聲,降穀零一聽,就知道是伊達航的聲音。

不過外麵肯定還有其他人,他現在這個樣子出去,絕對會被當作嫌疑犯給抓起來。

降穀零四下探看下有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高鬆稔的房間門被從外麵打開。

一進來,一群警察和上野家的旁係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高鬆稔。

伊達航上前探了探對方的脈搏,對身後的人搖搖頭:“已經來晚了。”

房間的天花板上,通風管道內,降穀零隔著鏤空的通風口蓋子觀察著下麵的情況。

有班長他們在,這件案子其實不用他操心。

找個地方,先看看高鬆稔u盤裏麵的是什麽東西。

…………

降穀零偷溜到不知道什麽地方去看情報。

因為現場發生了意外,暫時也沒有人深究安室透的去向。

‘安室伊子’找了一會兒,沒找到人,覺得對方大概是去做組織的任務了,也一臉淡定。

警方突然找高鬆稔是因為上野董事長在喝了一碗湯藥之後突然倒在地上,但是因為搶救和催吐即使,並沒有發生生命危險。

在被送往醫院之前,上野董事長告訴警察,之前給高鬆稔也送了一碗湯藥過去。

但等到警方過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上野家的百周年慶祝活動發生了命案,現場被封鎖起來。

警察也在第一時間找到上野家的人調取這段時間大樓內的所有的監控。

上野彩也不一定是因為湯藥的原因死掉的,對方的門口還突兀地出現了一輛保潔用的推車。

偽裝成上野家保鏢的組織外圍成員站在警察的後方,在對方看監控的時候用身上的微型攝像頭同步監控畫麵給帶著狙擊手瞄準這座大樓的琴酒。

琴酒端著手機,對監控找到高鬆稔沒有抱希望。

整個人因為暫時沒有事情忙也顯得有些無聊。

身上凜冽的氣勢都平淡了下去。

但很快。

諸伏景光以及身邊的基安蒂對視一眼。

他們身邊的琴酒突然爆發出令人窒息的殺意。

琴酒一口牙幾乎都要咬碎。

監控上出現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女子。

雖然對方有意避開監控拍到她的正臉,但是那個頭發,那個身材,那雙放在推車上麵的手。

曾經將路易十三酒吧監控盤出包漿的琴酒怎麽可能認不出來。

彌!穀!若!葉!

作者有話要說:

超——長的一章。

琴酒:就算彌穀若葉化成灰我都認識。

hagi醬:這是什麽?FBI,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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