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2 / 2)







還是因為和降穀零的熟悉,才讓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後,壯著膽子將手中拎著的電話遞給降穀零。

“安室哥,我老爸找你。”

降穀零接過電話,走到一邊費爾廷斯和工藤新一都聽不到對話的地方。

工藤新一注視著降穀零的身影,完全沒有察覺到一個超大個子的男人蹲在了他的身後。

直到背心抵上一個硬物,工藤新一回頭,就看到了蹲在他身後的費爾廷斯。

“小孩兒,你和透君很熟嗎?”費爾廷斯朝著降穀零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歪著頭盯著工藤新一。

因為另外一頭‘野獸’去打電話了,所以剩下的這一隻‘野獸’沒有了對手,像是吃飽一般懶洋洋地晃悠著尾巴。

工藤新一沉默,警惕地盯著費爾廷斯,然後趁著對方不留心,‘刷’地一聲跑到降穀零的身邊。

覺得自己有了依靠,工藤新一開始光明正大地將費爾廷斯上下打量。

這個人,就算是安室哥的朋友,他也覺得不是什麽好人。

費爾廷斯也不在意,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往靠近降穀零的方向走。

“我知道了,工藤先生。”隨著費爾廷斯的靠近,降穀零同工藤優作的通話也結束。

掛斷電話的降穀零將手機遞還給工藤新一,一隻手放在工藤新一的腦袋上,抬頭看向走過來的費爾廷斯。

“你的小朋友看上去對我很敵視?”費爾廷斯低頭看向被降穀零護在身後的工藤新一,意味不明地說著,“你對他說了我什麽壞話嗎?”

“不,我沒有和他提起過你。”明了費爾廷斯想在工藤新一麵前塑造一個兩人相熟的關係,降穀零思考著利弊,很配合地解釋。

在聽到降穀零說的話之後,工藤新一的警惕心很明顯地開始降低。

費爾廷斯看在眼中,湊上前,用手肘懟了懟降穀零的肩膀:“不是吧,這麽小氣的?都不和你的小朋友說起我?”

這個家夥……

降穀零忍耐,低頭對工藤新一認真地警告道:“這個家夥是個壞蛋,不要接觸他。”

工藤新一非常認同地點點頭。

但是看向費爾廷斯時眼中的不友善變少了。

能夠被安室哥這麽開玩笑的一個人,應該關係還不錯吧。

降穀零和費爾廷斯對視一眼,兩人都透露出來不言而喻的情緒。

之後降穀零將工藤新一送回這孩子之前訂的酒店,而他自己則是返回了組織在澳大利亞的基地。

奔波了整整三天,心神一直處於最緊張的狀態,哪怕是降穀零,現在也感覺有些疲憊。

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在安全的地方。

說來可笑,這個地方能讓降穀零覺得安全的地盤現在竟然是屬於組織這種犯罪集團的基地。

但是因為費爾廷斯的突然出現,他還是待在組織基地好了,不然說不定那個腦子可能存在問題的家夥,就突然跑到房間裏麵來。

組織基地最起碼除了烏丸蓮耶外,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躺到床上的降穀零很快陷入了睡眠。

而得知波本已經平安,等待波本電話或者郵件聯係的烏丸蓮耶坐在自家的屋簷下麵,看著空蕩蕩沒有一則消息的手機界麵,突然有種空巢老人的寂寞感。

等坐在輪椅上聽完了澳大利亞負責人的彙報後,烏丸蓮耶皺緊了眉。

費爾廷斯,這是一個組織控製不住的人,他並不想這樣一個存在和波本接觸。

隻是他說什麽對方也不會聽。

任性又隨性。

比肩琴酒的實力又讓烏丸蓮耶眼饞。

索性放到德國這個組織牽扯不深,又是安哈爾特自己家的地盤上。

眼不見心不煩。

偶爾來出來做一些費爾廷斯能感興趣的任務,比如之前抓捕蘇格蘭。

好用,實惠。

但是對方如果不接觸他的崽子,那他就會更加開心了。

烏丸蓮耶吃力地按壓著自己的額角,想要聯係波本又聯係不上。

聽澳大利亞的負責人說波本要了個基地的房間就再也沒有出來,思及波本出事到現在有多少天後,烏丸蓮耶就稍微放鬆心下來。

這麽多天,孩子是該累了。

算了,等波本主動聯係他吧。

而烏丸蓮耶這一等也就等了實打實的十二個小時。

等到降穀零睡醒給手機充上電後,看到上麵來自烏丸蓮耶的將近二十個未接電話也是當場就呆住。

坐在床邊上,使勁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將本來就因為剛起床而蓬鬆的金毛撓得張牙舞爪。

“如果可以,還是別接觸費爾廷斯。”烏丸蓮耶說道。

降穀零有些好奇費爾廷斯的身份,烏丸蓮耶的語氣中他可以聽出來對方對費爾廷斯的忌憚。

“咳。”降穀零咳嗽一聲,帶著點尷尬,“好像已經晚了。”

他伸出手指在自己的臉上抓了抓:“費爾廷斯好像對我挺感興趣的,他是叫做尤利安對吧?有什麽問題嗎?我可以幫boss你乾掉他。”

烏丸蓮耶沉默,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對波本於他的忠誠感到欣慰,還是對費爾廷斯折騰上波本覺得憂心忡忡。

“接觸了就算了吧,費爾廷斯對組織沒有格外的心思。”烏丸蓮耶思索會兒,覺得憑著波本的機智,麵對費爾廷斯那個家夥也不會吃多少的虧。

要是他真的阻止目前對波本產生興趣的費爾廷斯,可能還會激起對方的逆反心理。

說不定十天半個月之後,費爾廷斯就對波本沒有興趣了,從前這人也不是長情的存在。

“他是安哈爾特的繼承人。”烏丸蓮耶解釋道,“和組織牽扯不算深。”

這種事情烏丸蓮耶對波本沒有多少隱瞞,很實誠地就將費爾廷斯的身份告知給波本。

“他這個人性格有些古怪,要是糾纏你,能應付就應付,不能應付躲著點。”烏丸蓮耶對波本叮囑道。

然後又向波本詢問了最近的情況,再次告誡流浪在外的崽子要謹慎行事之後,完成了每周一次對崽子聯絡感情的例行公事,結束掉這次的通話。

但是,烏丸蓮耶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他的這次通話導致了降穀零對費爾廷斯產生了嚴重的好奇。

導致了之後降穀零頻繁地接觸費爾廷斯,而讓某人的好感度以一種詭異的速度上升。

其實在費爾廷斯的好感度達到90%之前,降穀零都還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但是等到某天費爾廷斯的好感度突破了90%之後,他才發覺事情向一個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去了。

處於德國境內的組織眾人都知道。

在那位國際知名的青年偵探破解了德國轟動一時的連續珠寶搶劫案後,組織內部也發生了一件足夠轟動組織的大事件。

那個向來眼高於頂,出色厲害的費爾廷斯,在德國組織的總基地,在幾十位組織代號成員的見證下。

對boss寵愛的波本君(白毛)來了一次充滿著,鮮花、鮮血以及硝煙味道的盛大的表白。

當時的費爾廷斯語:“從沒有人視我於無物,從沒有人將我踩在腳下,從沒有人真正捕獲我的靈魂。”

“波本君,你是夜空中飛舞的銀白精靈,是蠱惑人心的魅魔,是將我牢牢束縛的妖精。”

“請接收我忠誠的愛意。”

隨著費爾廷斯的單膝跪地所說出的話,拿在他手中的是一朵被鮮血染成紅色的白玫瑰。

一滴滴的鮮血順著費爾廷斯的手指,滴落到地麵。

降穀零良久的沉默讓費爾廷斯麵前的鮮血彙聚成一小灘。

而在費爾廷斯的身後,濃鬱到讓人嘔吐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十八個人,被一槍打穿了腦袋,血和白色的腦漿混合在一起,肆意地在地麵流淌。

這是之前安室透破解的那個珠寶搶劫案的所有相關的成員。

在兩個小時前,他們才被警察帶走,雖說在目前這個案子中他們單純的珠寶搶匪,但是每一個人身上都有著最少四條人命存在。

這樣的人其實死不足惜,但懲戒他們的應該是法律。

在一個小時前,安室透找到尤利安,說出了才是珠寶搶劫案背後真正的指使。

是尤利安,而不是費爾廷斯。

一個屬於大家族繼承人的惡趣味。

波本找到費爾廷斯並不是想讓他自首,而是在認識對方的幾年時間中,他們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

對安室透而言一些無傷大雅的案件,是不是能夠找到背後的真正的指使者是費爾廷斯。

隻是以前都是小打小鬨,或許是什麽神秘印記,或許是什麽突然出現的暗號。

隻有這一次,犯人是背負無辜人命的真正的亡徒。

降穀零有些厭惡,對尤利安說結束無聊的把戲。

然後這夥匪徒就被他們背後的老大帶抓捕他們的偵探麵前,毫不猶豫殺掉。

可能到死都認為自己這次依舊能夠逃脫法律製裁的匪徒,始終沒有想明白,被他們視為依靠的老大為什麽會突然對他們動手。

費爾廷斯麵帶潮紅地對波本說,這是他送給波本君的禮物。

鮮花和鮮血,最為般配。

自顧自說著話,全然不顧麵前臉色陰沉的波本。

降穀零一瞬間立馬殺了費爾廷斯的心思都有了,他算是明白了boss所說的費爾廷斯性格古怪是怎麽回事。

這已經不是古怪,而是變態!

當然,比起麵色不好看的波本,臉更黑的是某個大老遠從日本飛過來,卻見到了費爾廷斯血腥告白現場的蘇格蘭。

作者有話要說:

景光:搶人老婆,天誅地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