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1 / 2)







第122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安室先生?!”對麵兩位上川先生都被降穀零這突如其來的一口茶水噴出給嚇到了。

上川樹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他還以為是自己給降穀端上的茶水有什麽問題,比如說,給他們寄恐嚇信件的不知名人士在誤以為這杯茶是他或者他家老父親要喝的,所以在裏麵下了毒,好歹不歹地被降穀零給喝了。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一個知名的偵探所帶來的影響力也是非常深遠的,要是安室透死在了上川家的地盤,別說是影響了,那些接受過年輕偵探幫助的勢力會毫不猶豫地在上川家的身上啃下來一大塊肉。

不過看上去還好,在他急匆匆想要上前觀察交給老師是否出現問題的時候,對麵的青年就已經將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幾上,對著他和上川見的方向連連擺手。

“咳咳咳!!!”降穀零劇烈地咳嗽著,幾乎將整張臉都嗆紅了。

這是茶水倒灌進氣管產生的後果。

“抱歉。”等到自己緩過來後,降穀零對明顯被他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到的上川父子道歉,“因為稍微有些驚訝。”

降穀零將上川樹之前給他看的賓客名單放到茶幾上,在尤利安.馮.安哈爾特的名字上點了點。

“我記得,這位的身份好像不一般,他也會來嗎?”降穀零問道,伸手在自己的臉頰上撓了撓,“說實話,我和這位認識,但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關係並不是很好,所以……”

至於關係不好到了那種地步,降穀零意猶未儘的話已經有足夠的空間去給上川父子想象。

反正費爾廷斯已經出現在這裏了,降穀零相信,不管他本人再怎麽不願意,等到和費爾廷斯見麵的時候,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總能說明點什麽。

好吧,是他單方麵的劍拔弩張。

不過,關係不好就確實是不好。

上川見的眼睛閃了閃,放在薄薄的被子下的手不自覺地交握在一起。

安哈爾特,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有國外這麽大的一個古老家族的人來參加他上川家的宴會,而且還是尤利安這位安哈爾特家的繼承人。

這對上川家來說是個機會。

如果對麵的偵探和安哈爾特的關係不好的話,他是不是可以將之當成自己的投名狀?

不過這也是年輕偵探的一麵之詞,他還需要在明裏暗裏對尤利安旁敲側擊一下。

“如果安室君不想和安哈爾特先生接觸,也沒有關係,我可以給安室君你安排一個房間,宴會上的事情都能知道。”上川見說著,言語中的意思,隻怕是沒有明著說明上川家的宅邸裏麵安裝了不少的監控竊聽設備。

這是降穀零從踏入大門就被123提醒過的事實。

比起七年前波本第二次被洗腦的組織基地,有過之而無不及。

降穀零整理好自己因為之前被茶水嗆到而有些皺巴巴的西裝外套:“不,我倒是沒有不想和尤利安接觸的意思,隻是……”

金發青年語氣意味深長:“如果我和尤利安之間發生了什麽衝突,還請上川先生見諒。”

特別是他沒有忍住和費爾廷斯打起來,導致上川家的某些東西損壞的情況下。

尤利安?上川見對降穀零對費爾廷斯的稱呼有些驚訝。

不是說不對付嗎?還直接稱其姓名?

看來其中的故事有點意思。

上川見‘和藹’地笑道:“當然,我相信安室君也有自己的分寸。”

降穀零和上川見相視而笑。

就像是一隻小狐貍和一隻老狐貍之間的交鋒。

和上川家的老狐貍做完一段‘簡單’而又‘深入’的交流之後,降穀零在上川樹的陪同下回到了宴會的大廳。

注意到某兩個偷偷摸摸觀察自己的視線。

降穀零不為所動,筆直地朝著諸伏景光待著的角落過去。

“談完了?”諸伏景光將手中端著的一杯香檳遞給降穀零。

降穀零接過,像諸伏景光一樣靠在這個角落的牆角,看著宴會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點點頭。

“上川家遇到了點麻煩。”降穀零低聲向諸伏景光說完了自己在樓上和上川見談及的事情,並且對費爾廷斯也到這個來了的消息表示出嚴重的不滿。

諸伏景光視線從場中的人身上掠過:“已經到了目標有七個,但是我沒能在他們身上感知到你所說的不對勁的感覺。”

“嗯。”降穀零應了一聲,他也隻是想要試試,畢竟按照之前的推論來說,烏丸蓮耶那個老家夥的載體,這個存在時間最久的,已經和尋常人一模一樣了。

想要從眼睛的無機質感判斷出來……大約是不可能的。

但也隻是大約,所以降穀零還是想嘗試一下。

如果不是目前放在警察廳裏麵的那位沒有辦法控製的話,事情早就解決掉了。

不過還好的是,降穀零知道了除開斯提羅,烏丸蓮耶流落在外的載體就隻剩下一個。

這一個被他保護得相當好。

因為貝爾摩德之前說的那件事情已經下定好了決心,他還若有若無地從貝爾摩德的口中打聽到,雖然載體他們知道有三個,但是其中一個相當的神秘,是什麽人連她和琴酒都不知道。

現在待在上川家宴會上的七個還是降穀零用了123的道具,再根據自己已經獲得情報找出了的可能的對象。

需要再深度排查一遍。

這也是為什麽安室透會突然接了一個婚外戀調查的委托。

上川家在想要利用安室透這位知名偵探的時候,他也想要利用上川家的宴會啊。

“不用擔心。”降穀零出聲,轉身麵對諸伏景光的方向,視線落到了宴會的人群中央,他端起香檳,淺淺地喝了一口,“我們當然還有其他的辦法。”

從某位今原彰先生身上探索出來的方法。

降穀零眨眨眼,忽然身體毫無預兆地向後大大地退了一步。

然後就聽到身後一個少年音隱忍著疼痛的倒吸涼氣的聲音。

“啊呀。”降穀零手中端著的香檳穩如沒有任何風吹過的湖麵,轉過身,似乎很是詫異地看向身後的蹲在地上的少年。

金發青年的表情看上去相當吃驚:“這不是平次嗎?”

蹲在地麵上的少年隨著降穀零驚訝的聲音,憤憤然地抬起頭,眼角甚至還帶著因為生理性疼痛而無法抑製溢出來的眼淚。

站在服部平次身邊本來跟著對方一起行動的江戶川柯南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

要不是因為他現在腿短,當才那狠狠的一下,就落到他的腳麵了。

江戶川柯南看向降穀零的目光中帶著不易被察覺的恐懼。

安室哥,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後退的那一步,狠狠地踩在了服部平次的腳背。

雖然沒有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也沒有辦法看到服部平次的腳究竟傷成什麽樣子,但是江戶川柯南從服部平次臉上痛苦且猙獰的模樣可以得出結論。

安室哥,是下了死腳的。

服部平次蹲在地上,要不是目前處於大庭廣眾的宴會中,他簡直恨不能將鞋子脫下,看看自己飽受摧殘的腳。

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廢了的時候,服部平次就聽見海拔略高的地方傳來一聲讓人聽了直冒火的話。

“行了,快點起來,蹲在地上像什麽樣子,我可沒有用力。”降穀零收斂了自己臉上的驚訝。

麵對江戶川柯南一臉你又玩我們的表情,露出相當得意的燦爛笑容。

沒錯,他,故意的。

然而小偵探能做什麽呢?跳起來打他嗎?

不是降穀零吹牛,別說現在的江戶川柯南了,就是沒有變小的工藤新一,他也是一根手指頭就能解決掉的事情。

服部平次頓時從地麵上蹦躂起來,看著降穀零的表情,氣急敗壞。

“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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