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1 / 2)







第131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上川樾,也就是遠山和葉母親的那位在閨中時候的密友,此時正站在遠離上川見的地方——在降穀零說推理之前,她還像是一個再孝順不過的女兒站在上川見的輪椅邊上,儘心儘力地伺候著。

不過,就在降穀零推理進行到一半,上川樾就挪動著自己的步伐,往遠離上川見的方向——田結利江蹲著的地方過去。

即便那個時候,金發偵探還沒有說出凶手的名字,她隻是聽了那作案的過程,上川樾就已經知道,沒有錯的。

那個年輕的偵探已經明白了一切。

“沒錯,是我,是我們做的。”雖然已經四十多了,但是上川樾保養得很好,咋的一看還以為這個女人絕對不到三十。

上川見本來已經從被降穀零‘挑釁’的笑中緩過來,聽到金發偵探的推理以及自己女兒的承認,又是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

他捂住胸口,旁邊來的醫生趕緊關注上川見的情況。

別到時候還沒有被關進局子,人就先沒有了。

這都是些什麽事兒啊!被警方叫來的醫生一頭的黑線。

上川樾對上川見氣到背氣的狀態顯然沒有多餘的想法,甚至看上去一點都不關心,和之前待在上川見輪椅後麵儘心照料的親閨女模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感。

“老不死的東西。”上川樾看著的上川見,嘴巴那是相當不留情。

醫護人員趕緊又是給上川見吊著命。

“咳咳,上川女士。”目暮警官站在上川樾的麵前,示意對方作為凶手,在警方的包圍之下,還是不要過於囂張,雖然上川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抱歉。”上川樾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根女士香煙點燃,一點誠意都沒有地進行著自己道歉。

上川樾吐出一口煙霧,在白色的霧氣之下,看著上川見的目光嘲諷極了:“如果是對連自己親外孫都能拿出去賣的人,很抱歉,我可是一點都沒有想要道歉的意思,甚至恨不得讓他現在就死在這個地方。”

親外孫?

一想到上川家是在進行什麽勾當,以及在那些人質裏麵的三個嬰孩,在場的眾人都能明白上川樾到底在說什麽事情。

他們所想的上川家已經夠變態了,沒想到竟然還這麽變態的嗎?

降穀零冷眼看著的上川樾,不像是在場的某些人對上川樾突然升騰起的同情:“這種事情,在你這個主刀的人口中,沒有一點可以值得同情的地方。”

上川見的幾個後代,可就隻有上川樾個女兒是學醫的,大學的時候,這位的解剖學可是回回都能拿到好成績。

就算上川家會找到其他‘誌同道合’的醫生,上川樾的手也絕對不可能乾淨得了。

“在你因為自己的孩子被上川見賣掉的時候,為什麽不想一想那些被你親手挖出心臟的孩子?”降穀零灰藍色的眼睛裏全是對上川樾的煙霧,“或者,在你眼中,隻有你的孩子才是人,對嗎?”

本來還有些同情上川樾的人,特別是三個本來就容易心軟又善良的女孩,此時都不知道用什麽態度麵對上川樾了。

毛利小五郎走到一邊,對著三個女孩說了些什麽,三人遲疑了一下,還是一起朝著門外走去。

正在推理中的金發青年看了一眼,又看到某個本來在門邊的小偵探偷摸摸溜進來,站到他身後不遠的地方和服部平次集合。

兩個高中生偵探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唉。”上川樾嘆氣,“本來我還想著可以借口這個原因給自己減點量刑呢,我還以為是我做多了孽,才導致那孩子一出生就死了。”

“如果不是上川樹的那兩個蠢貨兄弟喝醉了說漏了嘴,我真是要被一輩子瞞著鼓裏。”

目暮警官黑臉,他倒是不會對罪犯有什麽同情的心理,但是麵前的女人的想法也太過分。

“上川女士,既然你已經承認是自己做的,有什麽事情就請到警視廳再說。”

上川樾沒有因為目暮警官的話有什麽動作,很是不屑地嗤笑一聲。

嘴上還叼著之前的那根煙,手在口袋裏麵拿出一個控製器。

“好啦,警官先生,都不要動。”上川樾右手大拇指放到控製器上麵的紅色按鈕上麵,左手解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裏麵捆綁得嚴嚴實實的炸彈。

控製器舉到麵前,蹲下,取下頭發上麵的固定頭發用的發針,看著麵前躍躍欲試要來搶奪控製器的警察,一手給田結利江解開手銬。

“最好不要。”鬆田陣平站在一旁,觀察著上川樾身上的炸彈,“她身上的炸彈不隻是控製器控製,有點壓力就可能爆炸。”

本來還想著是不是可以製服犯人的搜查一課的警官們頓時都熄了火。

上川樾扯起嘴角,看上去有些駭人:“沒想到這裏還有識貨的警官先生啊。”

“趕緊將人都弄走吧,不然的話……砰!”上川樾用手模擬了一個爆炸的動作,“我可不想手底下再沾染上更多人的血了。”

降穀零一愣,眉頭緊皺,萩原研二走到這個大廳的承重柱那邊,抬頭繞著圈看。

轉悠了兩根柱子,這才回頭對降穀零點點頭。

“你安了多少炸彈?”降穀零看著好像已經瘋了的上川樾。

對麵的女人笑著不說話。

“每個房間。”田結利江站在上川樾的身後,冷靜地看著眾人,甚至還有閒心推推自己臉上眼鏡,“炸彈是我安裝的。”

她是上川家的傭人,進各個房間都很正常,反倒是上川樾亂逛才是不正常的表現。

“目暮警官,我們先帶其他人出去。”伊達航走到目暮警官的身邊,對其說道。

的確,現在首要考慮的是保護其他無辜的人的安全。

目暮警官指揮著搜查一課的警官,讓他們將還在上川宅邸的人都帶出去。

也不知道炸彈還有多久才會引爆,動作要快!

目暮警官衝自己下手的警官們吼道。

降穀零還有後麵的兩個高中生偵探站著沒有動。

“怎麽?好心腸充滿正義感的偵探先生是還想勸我束手就擒嗎?”上川樾看著的降穀零,有些好奇。

金發青年一把捂住過來要開始嘴遁的江戶川柯南的嘴巴:“我可沒有這樣的閒心。”

“!!!”

江戶川柯南抬頭,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降穀零,然後被對方在嘴巴上掐了一下。

好痛!

小偵探掙紮著擺脫了降穀零的手,躲到服部平次的身後,揉搓自己的臉。

上川樾顯然沒有將一個小孩子放在眼裏,奇怪地看著降穀零:“你們當偵探的,不都是喜歡管這些管那些嗎?”

她還記得以前也是有一個偵探,不過那個人現在已經不在了,手術台上的時候,愚蠢的偵探還勸說著她收手不要做這種事情,要去自首。

真是可笑。

“我又不是一般的偵探。”降穀零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看起來十分不在意的樣子。

如果隻是作為安室透,他一樣會認同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就算是凶手,也不應該隨意了解自己的性命。

但他畢竟還是降穀零,一個……公安警察,一個臥底公安警察。

他不是工藤新一、服部平次這樣的高中生偵探,甚至不是毛利小五郎這樣的偵探,他對罪犯沒有那麽多的同理心。

也不認為誰一定要活下來,就算是他自己,在臥底中要是有一定要犧牲的理由,也會毫不猶豫。

好吧,這隻是他自己。

換作其他四個人,他卻會拚了命地尋找讓他們活下來的方法。

這是人性。

降穀零很厭惡對麵站著的兩個女人。

不管嘴巴上說得再好聽,一個因為自己的兒子被父親‘賣了’,一個是跟著丈夫參與進上川家的勾當,因為丈夫和上川家的人打著將自己也賣了的主意,所以才奮力反抗。

禍害別人的時候,沒有產生一丁點愧疚,隻是在危害到了他們自己的利益的時候,才‘恍然醒悟’是嗎?

他真是惡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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