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
至於某位被小偵探心心念念的安室哥,此時當然是沒有如同小偵探所想的那樣,陷入了組織的包圍圈裏麵,被變態的蘇格蘭怎麽、怎麽樣對待。
反倒是作為‘變態’的蘇格蘭忽然被降穀零一份翻身壓在了身下。
“太好了!”被小偵探擔憂著的安室哥一個雀躍地歡呼,灰藍色的眼睛裏麵是說不出的興奮,“這下烏丸蓮耶的載體全部都定位完畢了,不對不對。”
降穀零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低頭和無奈看著他的諸伏景光對視上:“不能這麽立flag,大部分,是大部分。”
一定要做好烏丸蓮耶的載體不隻是三個的準備,事情做打算要有發生最壞的結果的準備。
絕對不能高興過頭了。
雖然在心裏這麽對自己說著,但是降穀零看著諸伏景光的眼中還是笑盈盈的。
喜色根本掩蓋不住。
諸伏景光不動聲色地將跪坐在自己身上的降穀零往上麵挪了挪,然後掐住自家幼馴染的腰,捏一捏:“這麽開心呢。”
雙手撐在諸伏景光的肩頭,降穀零眼睛亮閃閃地:“你不開心嗎?諸伏景光……先生?”
金色的腦袋往下壓,湊近下方黑色短發男人,炙熱的吐息相互打在對方的臉上。
兩人都是心中了然地笑了笑,很有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甜膩的吻。
當然不能更加開心了,這意味著距離烏丸蓮耶藏身在什麽地方會更快暴露出來,會更快解決掉烏丸蓮耶這個隱藏在背後,作為組織boss的老家夥。
意味著,他們兩人,從蘇格蘭和波本回歸到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的身份的時間縮短。
“之前烏丸蓮耶聯係你,讓你去基地都說了些什麽?”諸伏景光扶著降穀零的腰,將他往自己的懷中一攬,本來還跪坐在諸伏景光身上的降穀零也就順著這個力道往下一趴。
靠著自家幼馴染的胸膛,聽著怦怦有力跳動的心臟發出的聲音,降穀零嘆息一聲,整個人隻想賴在諸伏景光的身上不想起來。
“就是那些咯。”將臉在諸伏景光的肩窩蹭了蹭,降穀零乾脆埋在這裏不起來,發出悶悶的聲音。
回想起昨天一夜沒睡就為了聽烏丸蓮耶說那些勞什沒有用處的東西。
降穀零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然後靠在諸伏景光翻了個身,躺到床上,將整個人窩在諸伏景光的懷裏。
倒是見著了好久沒有消息的琴酒,降穀零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諸伏景光。
大概是因為之前偷琴酒車和槍的事情,到現在組織大哥都還沒有從那件事情的調查裏麵解脫出來。
昨天一見,琴酒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降穀零覺得,要不是因為那家夥本來就是一頭銀白的頭發,肯定會冒出來不少白發。
就連看到波本的時候,琴酒都沒有興趣去懟人了,即便降穀零對著琴酒的狀態還譏諷了兩句,都隻得到了對方一個冷笑。
嘖,琴酒的嘴巴什麽時候這麽安靜過?
沒有被毒舌,他反而還有些不太適應。
缺少回應,弄得降穀零都覺得自己失去了懟人的樂趣,訕訕地閉上了嘴巴。
於是等到貝爾摩德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神奇的一幕——
蘭斯和琴酒共處一室竟然沒有鬨起來誒!真是太神奇了!
差不多和波本有著同樣興趣的貝爾摩德也是想要上去逗弄兩句琴酒,結果看到對方一副你要是敢上來,就弄死的死臉,同樣沒有了興致。
隻能和自己的親親蘭斯到一邊去說話。
還是蘭斯可愛,無論和他聊什麽內容都能得到良好又貼心的反應。
貝爾摩德覺得自己更喜歡蘭斯了,當然對方其實沒有被boss控製這件事情也是讓她開心不已,雖然平常的蘭斯麵對她的時候,並不會露出任何被洗腦的樣子。
隻是在認識了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特別是某個高中生偵探被琴酒灌了毒藥變小之後和組織剛上了,貝爾摩德很多次都想告訴蘭斯,但是……
要是蘭斯最後依舊是站在烏丸蓮耶那一邊,一邊是她的angle,一邊是蘭斯,她應該怎麽選擇呢?
貝爾摩德曾經在無數個深夜思考這個問題,都沒有得到答案。
一度覺得自己精心保養的皮膚都變惡劣了。
結果……蘭斯這個小壞蛋,從國外回來之後,竟然給了她這麽一個驚喜。
貝爾摩德一邊和降穀零聊著並不重要的花費組織資金的娛樂項目,一邊看著對方金發黑皮的樣子。
這個模樣是蘭斯的真正的模樣嗎?
貝爾摩德沉思。
當初在酒店時候蘭斯對她說的話,雖然沒有完全說明白,但是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大家的意思就不用表現在明麵上來了。
懂的自然都懂。
之前她也給降穀零回複,同意,當然是同意,以前還會惦記著蘭斯和angle他們的對立,現在完全沒有這個牽絆。
更何況,貝爾摩德自己也是恨不得組織,恨不得烏丸蓮耶這個將她牢牢禁錮的東西,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雖然並不能再變回莎朗、克裏斯,但她可以不再是貝爾摩德,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生活,還不用躲躲藏藏。
想到在她向蘭斯表示了自己的同意後收到的東西,那就是她想象過的最好的成為汙點證人後的待遇都比不上的。
蘭斯,對她還是心軟的。
貝爾摩德心中升騰起的開心無法掩飾,不管當初的蘭斯接近她是不是別有用心,不管蘭斯究竟是不是她印象中那個有著紅棕色羊毛小卷,一笑就露出小虎牙的少年。
現在這些就足夠了。
唔……也不知道蘭斯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可真是謹慎的家夥,現在都沒有給她透露一點情報,希望會是一個自己能夠適應的國家。
貝爾摩德逐漸心思完全就沒有放在和降穀零聊天這上麵。
察覺出來問題,看得出來貝爾摩德陷入其他思緒中的降穀零不動聲色地給貝爾摩德打掩護。
雖然他目前沒有在貝爾摩德身上獲得更有用的情報,但是等到後麵計劃開始的時候,才是需要貝爾摩德配合的時候。
貝爾摩德,降穀零對她的情感是複雜的。
不能說他完全沒有投入一丁點感情進去。
畢竟從一開始,貝爾摩德對他的情感就比組織任何一個都來得迅速且單純。
雖然他對貝爾摩德不是。
給其爭取到的汙點證人的待遇,就算是他對這份情感的回應吧。
畢竟,等所有事情結束,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貝爾摩德的蘭斯了。
在場的三個人都想著不同的事情。
一直等到整個大廳突然燈光全部都熄滅了下來。
麵前的牆壁上降落下一塊投影屏幕。
烏丸蓮耶偽裝成的黑漆漆的影子出現在上麵。
依舊是那麽詭異的神秘,
降穀零在心裏不屑地撇撇嘴,但是抬頭看向屏幕的時候,灰藍色的眼中還是保持著毫不掩飾的熱烈的情感。
雖然才被波本大半夜不回他消息,而是睡覺這件事情弄得有些悵然,此時看到波本充滿崇敬的表情,烏丸蓮耶還是忍不住心裏升騰起愉悅。
再一次感慨,看看這就是他的崽子。
是那麽地優秀,那麽地尊敬他。
和其他人都不一樣,烏丸蓮耶樂嗬著,忽然想到了自己接下來要說的事,以及答應了費爾廷斯要調查蘇格蘭的請求。
沒來由地一陣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