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安室君才不是波本醬(2 / 2)







想要說些什麽呢?

讓安室哥帶上他一起去做那項危險的任務,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江戶川柯南想,他已經答應過,在他們允許的情況下才會參與到組織的事情,顯然,在安室透讓他去調查相井家的案件的時候就代表,安室透並不樂意他參與進去。

好的,他都明白,隻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好吧。”江戶川柯南有些乾乾巴巴地說道,看上去不情願極了,“我調查案件,你和衝矢先生去做危險的工作,沒問題。”

他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將話來來回回地重複了好幾遍,抬頭對上降穀零依舊溫和的目光:“在這之後,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這次行動的成果呢?”

“當然,很樂意,柯南君。”降穀零說道。

江戶川柯南沉默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他有氣無力地衝著降穀零擺了擺手:“好吧,回去打聽情報吧——在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我也有關於,那天晚上所說的事情想要和你說。”

哦,對了,還有蘇格蘭的事情,要不是小偵探今天提及,他都快要忘記了。

這件事真的很抱歉。

降穀零輕咳了一聲,江戶川柯南疑惑地看向他,為什麽從這聲音裏麵聽出了心虛的感覺。

而降穀零顯然不會讓他有機會多想什麽東西。

“我們回去吧。”降穀零反手推開廁所隔間的門,先一步走出去。

小偵探的腦子一蒙,來不及多想什麽,隻能趕緊跟上降穀零的腳步。

之前他察覺到的降穀零表現出來的那麽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完全被他丟在了腦後。

一溜煙地跟在降穀零的身後,回到了宴會廳。

相井鬆和正站在相井風和斯提羅的身邊——這個作為組織boss的老家夥,到現在都還沒有放過相井風這個可憐的人,依舊拉著他,哪怕是在相井鬆和帶著安室透希望和相井風單獨聊聊的消息過來,他依舊沒有放過人的念頭。

抱持著一種,他可是安室透的長輩這樣讓相井家這對爺孫沒有辦法拒絕的理由,光明正大地站在相井風身邊,等待著去洗手間的安室透回來,進行他那不能和別人說的‘單獨同相井風老爺子聊聊’的事情。

回到宴會廳看到這一幕的降穀零並沒有什麽意外,直接朝著三人站著的地方走去。

跟在他身後的江戶川柯南看到這一幕,特別是在看到斯提羅的時候,萬分識趣地沒有繼續跟著,而是到旁邊端了一個盤子的食物,和一杯橙汁,回到毛利蘭的附近,準備先將自己的肚子填飽。

“真是的,柯南你又跑到什麽地方去了,我一直都在找你。”毛利蘭雙手插在腰間,氣鼓鼓地微微彎著腰,瞪著帶著一堆食物回來的江戶川柯南。

“抱歉小蘭姐姐,我剛才去了洗手間,然後中途碰上了安室哥哥,所以和他一起回來了。”小偵探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動向,然後開始轉移眼前女孩的注意了,“對了,小蘭姐姐,我剛才拿東西的時候,看到那邊有很稀有的點心哦,好像沒有多少了,你不去看看嗎?”

“真的嗎?那我過去拿。”瞬間就被點心拉扯住心神的毛利蘭將自己的包包讓給江戶川柯南照看,自己則是到江戶川柯南剛才指出的方向去拿稀有的點心。

遠遠地看著毛利蘭的表情,看上去女孩很滿意點心入口的味道。

小偵探鬆了口氣,這才一邊吃一邊觀察降穀零那邊正在進行的事情。

感謝安室哥對他的體貼,甚至在離開房間發現他之後還能返回去將他丟到房間裏麵的竊聽器拿出來,此時這個竊聽器就在降穀零的身上,小偵探剛好可以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

相井風選擇的這個地方相當偏,除了跟著降穀零回來的江戶川柯南和一直將注意力放在斯提羅身上的FBI,估計沒有其他人會留意到這個角落。

“相井先生。”降穀零開門見山,直截了當那,“我是不是可以詢問一下,您幾個兄弟的後代,現在都怎麽樣了,特別是在早年去世的那幾個。”

等等,這麽直接的嗎?

相井鬆和站在相井風的身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咳嗽起來,他之前是不是忘記同安室先生說,最好不要將他告訴安室先生自家詛咒的事情給他爺爺說?

站在相近鬆和前麵的相井風自然是看不到其一瞬間露出來的窘態,但是站在兩人對麵的降穀零和斯提羅可是看得相當清楚。

斯提羅沒有遮掩地就笑出了聲,這是一個毫不掩飾的嗤笑。

作為偵探的降穀零自然沒有出賣自己情報獲取方的規矩,他不著痕跡地從相近鬆和的臉上掃過,繼續說道:“在今天來這裏之前,我稍微調查過相井家以前的事情——很抱歉,如果我的做法觸及了相井家隱私的話。”

相近鬆和很明顯地鬆了口氣。

看戲的斯提羅挑挑眉,他一直都知道波本的那張嘴不算是誠實,用琴酒的話來說就是——徹頭徹尾的小騙子,雖然波本在他麵前向來不會說謊話,這點作為組織boss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不,這是安室先生作為偵探應該了解的東西,顯然,你負責。”相井風乾乾巴巴地說著,說話的內容聽上去和他心中所想一點都不一樣。

降穀零麵帶微笑,聽著相井風說著幾個哥哥弟弟的兒子女兒,幾乎在他們的父親去世之後都過度悲傷而去世了。

說是幾乎,相井風可完全說不出來一個他知道的兄弟子女的名字,除了那個在一年前去世的弟弟的後代。

這下,就連一直沒有懷疑過自家爺爺的相井鬆和都有瞬間的遲疑,更不用說斯提羅和偷聽的江戶川柯南了。

相井風說完了一大堆話之後,沉默了半晌,似乎覺得現場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我想我可能是累了,鬆和,你替我招待好客人們。”相井風手裏拄著拐杖,一臉疲憊。

這樣的倦態好像是在一瞬間就布滿了相井風那張滿是溝壑的臉。

看著自家爺爺的背影,相近鬆和轉頭,臉上的表情很茫然,他無措地看著降穀零。

“安室先生。”二十多歲的大男人看著比自己小上一些的偵探先生,竟然有些委屈。

降穀零沉默一陣。

“我會調查清楚的,相井先生,而且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考慮到某位正在竊聽中充滿正義感的小偵探,降穀零沒有將話說滿,他可不想小偵探知道他完全沒有念頭去調查一件陳年舊案,當然,當那樁案子和現在的事件有牽扯的時候,自然另當別論。

而且,這個事情,他不是已經完全交給了小偵探嗎?

“失禮了,我想,我需要獨自一人想一想這起案件的前因後果。”

聽出了降穀零話中意思的相井鬆和帶著滿臉的愁容離開。

斯提羅還站在降穀零的身邊,他看看身邊的金發青年,似乎有話要說。

降穀零給了對方一個‘您請說’的眼神,一隻手伸進了口袋裏麵,要將小偵探的竊聽器捏碎。

“降穀零……”

忽然被叫了真名的青年,麵色一點都沒有改變,並且迅速地捏碎了口袋裏的東西。

他麵無表情抬頭,看向斯提羅,順帶還看到了不遠處的江戶川柯南。

嘖,這小偵探到底是什麽鬼運氣。

作者有話要說:

柯學世界的一大定律:當小偵探的調查陷入瓶頸的時候,線索總會以某種卑鄙的方式出現在小偵探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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