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和降穀零根本就是一個人呢?
這簡直就是讓人不能相信的事情,畢竟當初雪莉酒初見波本的時候,對方就隻有十四歲,無論是身高還是樣貌都是十四歲,江戶川柯南口中的公安降穀零今年已經二十九了,七年前也是一個成年的男性,就算易容,暫時蹲下來偽裝降低身高,也不能一直偽裝是吧?
再怎麽看這兩人都不會是一個人。
灰原哀先用事實證明了這個答案的不正確性。
但是被她稱為第六感的東西又在瘋狂地叫囂,不是沒有可能。
你在組織裏麵看到過那麽多不科學的事情,一邊說著不可能的灰原哀又在分裂一樣勸說著自己相信另外一個可能,透哥很厲害,他身上有很多不科學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如果隻是大小變的話……看看你自己和江戶川現在的狀態。
姐姐明顯沒有對波本有任何時間上的區別不是嗎?
波本是一個人,沒有出現江戶川說的兩個人分開扮演的情況。
頭一次,灰原哀那麽主動地回憶起她曾經在組織裏的那些事情。
可惜,小姑娘有點惋惜,不僅是現在,以前也是,她和波本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這全都怪琴酒,如果不是因為那家夥和透哥打架的話,boss也不會將波本‘發配’出去。
在琴酒和波本上,雪莉酒的心腸一向是偏到沒有邊的。
不對!
灰原哀將腦海裏麵那個銀色長發的男人踢了出去,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而且更重要的是——
江戶川依舊沒有明白波本在組織內的地位,要是兩個人共享這個身份,絕對會被看出來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真是一個人,那現在那個被組織帶回去的透哥又是怎麽回事?
“啊!!!”灰原哀發出一聲咆哮,將自己的頭發抓得支棱起來。
本來還在激動講著自己和降穀零之間發生的事情,並且對那個金發公安將自己丟在路邊的事情表示嚴厲譴責的江戶川柯南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一怔。
“灰……灰原?”謹慎的小偵探嘗試開口。
為什麽突然如此暴躁?他是不是應該避著一些比較好?
總有一種下一秒他就會被灰原乾掉的感覺。
灰原哀冷靜下來,看向江戶川柯南,一副用完就丟的模樣說道:“沒什麽,你可以走了。”
“……”小偵探張嘴想要說什麽,但是對麵的女孩一副你怎麽還不離開的樣子,弄得他都開始覺得是自己的不對了。
明明一開始拉著他留下來的人是灰原自己啊。
算了。
江戶川柯南大大咧咧地翻了一個白眼,不和灰原一般見識,他還有事情要做!
走了!
灰原哀看著江戶川柯南離開,坐回到自己之前的高腳凳上,但顯然,小姑娘還沒有完全從之前紛繁的想法之中緩過來。
直愣愣地盯著電腦屏幕。
一張張五顏六色的寵物圖片,之前她還看得津津有味,此時也是沒有了什麽吸引力。
小姑娘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慢吞吞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找到某人的聊天室賬號,點進去,出現聊天對話的界麵,輸入框點開,‘噠噠噠’地在上麵敲上一串字符後,又停頓了一下,飛快地刪掉,隔了一會兒,又敲上一串,接著再次刪掉。
如此重複了好幾遍。
最後小姑娘嘆了口氣,將手機放到電腦的旁邊,腦袋枕在右手小臂上麵,露出一雙眼睛,看著自己的手機。
也不知道最後有沒有發出去那一條消息。
而離開阿笠博士家的江戶川柯南,飛快地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感到之前這一段時間,他經常蹲守的點。
也不在意究竟要等多久了,就這麽在這個地方的附近開始徘徊。
小偵探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帶著一點點猶豫和一點點複雜,還有對真相靠近的激動。
當結束了一天工作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回家的時候,在自家公寓樓底下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走來走去、神色莫測的男孩。
兩位稱得上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警官難得地出現了一絲猶豫。
“你說我們現在去找班長說去喝酒還來得及嗎?”鬆田陣平認真地向自家幼馴染發出疑問。
萩原研二嘆口氣:“饒了班長吧,他還在加班呢。”
“那就去找降穀那家夥吧。”鬆田陣平說著,已經拉著萩原研二朝著馬路對麵走過去。
小降穀絕對在忙,根本找不到,所以,小陣平不要逃避現實,萩原研二拉住鬆田陣平的胳膊,紫色的下垂眼帶著笑:“就算我們喝通宵,第二天也會在這裏看到小偵探?而且我們明天還要上班。”
另外一邊,蹲守的江戶川柯南已經看到了下班回家的兩位警官。
看著一點也沒有之前謹慎,而是飛一般朝著他們衝過來的小偵探。
鬆田陣平嘆氣。
降穀零,不靠譜。
信他,不如看班長跳舞。
作者有話要說:
班長:鬆田,我和你有仇嗎?
鬆甜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