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是臥底這件事情不能和波本說,說了他家崽子一定會想歪,特別是大部分人都能想到公安那個降穀零身上去,波本還能想不到嗎?
本來波本就剛從重傷昏迷中蘇醒過來,這要是一受到刺激,又昏了怎麽辦?
烏丸蓮耶組織著語言:“蘇格蘭有些事情我想要安排他去做,最近就不要聯係他了,聯係也聯係不上,那地方沒有信號。”
總不能某個臥底在知道自己暴露之後,還想吊著波本吧?
“我們先離開日本,等之後蘇格蘭的任務完成了,他再來找你。”
降穀零沉默了一陣,他怎麽聽怎麽覺得烏丸蓮耶這話像是在哄小孩。
不過他這一不說話,烏丸蓮耶還以為他是不樂意,於是嚴肅了自己的態度:“波本,聽話。”
更像了。
“好的boss。”波本立刻表明自己和烏丸蓮耶站在一邊的立場。
組織的boss大人暗自點點頭,沒問題——
現將波本忽悠住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等波本身體再好些,他就徹底將蘇格蘭這個家夥從波本的腦子裏麵弄掉。
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慘遭’第三次洗腦的降穀零暗自揣測,如果他讓烏丸蓮耶將組織交給他繼承,這個事情成功的概率到底有多少?
兩個心思都很深沉的家夥相視一笑,誰都沒發現對方心中額外的想法。
然後熱熱鬨鬨的,烏丸蓮耶帶著波本到房間裏麵去繼續自己和崽子之間友好而和諧的交流。
說要帶著波本離開日本,這件事情就刻不容緩。
原本還想再等上一段時間的烏丸蓮耶決定可能需要儘快動身。
雖然這個決定遭受了不僅是琴酒的,還有波本的強烈反對,但組織boss心意已決,就不是兩個下屬能夠乾擾得了決定。
原本因為蘇格蘭是臥底這件事情又被折騰住了的琴酒在心裏幾欲罵人。
好歹是憋了回去。
幸好琴酒是經歷過磨礪,心誌堅定的人,不然下一秒可能就會出現組織大哥終於不堪重負,在組織內部肆意殺人的信息傳遞到烏丸蓮耶的手中。
一邊要搜查蘇格蘭的下落,一邊要看著因為受傷而住進組織醫院的費爾廷斯,還要對付不斷瓦解著組織勢力的公安,同時某個boss帶人撤離的計劃也要執行。
“……”令人發愁。
然後——
琴酒還是將之前已經作廢了的boss撤離日本計劃翻了出來。
沒有多的時間來做新的了,將就著以前的改改用吧。
既然在這樣的時間點決定好了要撤離,烏丸蓮耶也明確地表示自己知道其中潛藏的風險。
作為保鏢準備一起離開的琴酒,這次可就沒有辦法隨身保護boss大人的安危。
在從烏丸蓮耶那邊得知這個消息的降穀零都愣了一下。
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驚喜。
hiro你的這次暴露還真是暴露得格外的好呢!
不過……就算沒有琴酒隨性,烏丸蓮耶的撤離計劃,也不能說是倉促。
畢竟,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對抗一堆手拿熱武器的機器人不是嗎?
血肉之軀和機器?
要命。
降穀零覺得自己需要出去和公安的同事,特別是他家幼馴染和某個暫時在公安乾活的FBI。
這個時候留在烏丸蓮耶老巢的……
當然就隻有親愛的風信子老師了。
雖然因為該死的召喚卡設定,風信子一次性隻能存在23個小時。
不就是每天回來烏丸蓮耶的老巢召喚一次風信子嗎?
降穀零表示,隻是這點活動量,那簡直就是灑灑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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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天晚上,事情的發展是怎麽樣的?”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正在警察廳加班的諸伏景光剛給嘴巴裏麵塞進去一口可以稱得上宵夜的晚飯,就被身後傳來的幼馴染幽幽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拚命地捶了捶胸口,才將哽住的食物敲下去。
“啊,你回來啦,zero。”諸伏景光帶著笑轉頭看向從窗戶爬進來的降穀零。
等等……為什麽要爬窗戶?
降穀零蹦躂下來,解釋道:“樓下值班的家夥不在,沒有拿到鑰匙。”
他去烏丸蓮耶那邊也不可能拿著警察廳的通行卡。
此時的諸伏景光沒有帶著鶴間慎的皮子,而是用自己本來的樣貌出現在警察廳內。
所以……
一股非常濃鬱的殺氣正在彌漫呢。
“這家夥為什麽還在這裏?”降穀零不爽地看向旁邊盯著他們兩人的赤井秀一。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