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禮忽然捏住我的下巴。

他用了些力,很疼。

這一幕讓我想起了,與他新婚夜那晚,我也是這麼捏著他的下巴羞辱他。

當時我牟足了勁,捏著他的下巴說:“你不過就是一張臉還過得去,論其他的,你哪一點比得上傅亦辰,若非你耍這樣不入流的手段,我又怎麼可能會嫁給你!”

那時心中隻有不甘和憤恨,隻想著怎麼羞辱他,欺壓他。

他當時一雙幽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還惡狠狠地說:“你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難怪王媽說我以前對他乾的那都不是人乾的,回想過去,我也確實有點過分。

想到這些過去,此刻麵對傅淮禮的狠勁,我也就沒反抗了,低眉順眼地任由他快把我的下巴捏碎。

他衝我狠狠道:“秦纖纖,你就那麼喜歡傅亦辰?!”

“沒有。”我忍著下巴的疼,平靜地說。

他卻嗤笑了一聲:“沒有,你會三番五次迫不及待地來見他?沒有,你會在睡著的時候喊他的名字?”

我猛地瞪大眼睛:“我睡覺的時候喊了他名字?怎麼可能,你彆冤枉我!”

我幾乎很少夢見傅亦辰,怎麼會喊傅亦辰的名字。

傅淮禮冷笑:“下次我錄音給你聽聽好不好?”

我頓時閉了嘴。

他說有,那就有吧。

不過這男人也是奇怪。

他不是喜歡白月光麼?那隻管羞辱我,作踐我的身子不就行了,管我喜歡誰做什麼?

而且這男人也很難溝通。

跟他說了,我現在不喜歡傅亦辰,他又不相信。

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過往,看我的眼神一寸比一寸冷,一寸比一寸凶狠。

我愣是被他看得背脊發涼,下巴也快廢掉了。

我忍不住的道:“你放開我,我乖乖下車,不坐你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