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傅家要為我奶奶舉辦一場壽宴,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去傅家老宅。”

“我?”我吃驚地看著他,“可我們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我......”

“嗬,沒什麼關係?”傅淮禮笑得嘲諷。

我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在外人眼裡,我們已經離了婚,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去會不會不合適?”

“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傅淮禮吐了口煙圈,語氣淡淡。

我著急道:“肯定有合適和不合適之分啊,像這種場合,我去肯定不合適,顧青青去才合適。”

傅淮禮瞬間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嗤笑道:“你真以為我是帶你去玩的?如今你落魄了,我帶你去參加宴會,不過是想讓你去受辱罷了。

彆忘了,你當初是以何種高傲的姿態,嘲諷我們傅家人的。

如今你家破產了,你覺得他們不想趁機羞辱你一番?”

“所以,你是為了讓他們羞辱我,才帶我去宴會?”我看著他問。

他彆開臉,嗤笑了一聲:“不然呢。”

心瞬間閃過一抹刺痛。

看來我又自作多情了,剛才竟然還以為他是想跟我約會。

關於宴會的事,我也甚至以為在他的心裡,我比顧青青重要,他才執意要帶我去宴會。

可原來,我什麼都不是。

果然,我對這個男人真的不能抱有一絲一毫的幻想。

我垂眸道:“你放心,我明天一下班就趕回來。”

傅淮禮沒說話,也沒看我,但他眉間浮著陰翳和煩躁。

在我麵前,他好像總是心情不好。

我不由得在想,結婚的那三年,我在他麵前是不是也總是這樣板著臉。

我什麼也沒再說,兀自上了樓。

洗完澡,我從窗口往下看,發現他還站在院子裡抽煙。

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

他像是有什麼心事,可是他從來都不跟我說。

或許是跟顧青青有關吧。

也是,他和顧青青之間,我又哪裡插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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