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現在頭暈得厲害,看人都是重影。

朦朧的視線裡,傅淮禮的臉色還是那樣冷,那好看的眉頭啊,都皺成了川字。

也不知道他天天怎麼那麼多氣生。

長期生氣對身體不好,他不知道麼?

強迫症犯了,好想好想撫平他的眉啊。

這麼想著,我也就真的這麼乾了。

酒精的作用下,我心裡毫無負擔地撫著他的眉眼,說:“傅淮禮,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手腕忽然被他握住。

他深深地看著我,眼眸忽然變得很深很沉。

即便人暈暈乎乎,那眼神也看得我一顆心狂跳。

半晌,傅淮禮衝顧易輕笑道:“不管有沒有意思,她現在都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還有,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總喜歡覬覦一些並不屬於你的東西。”

啥?

傅淮禮在說什麼啊?

什麼多年不見?

他跟顧易很早就認識麼?

唔,他們究竟都是一些什麼關係啊,還有傅亦辰。

越是思考,我的腦袋裡就越是亂成一團漿糊。

被傅淮禮攬著進電梯時,我看見顧易漫不經心地吐著煙圈,那眉眼間卻泛著明顯的陰戾

恍惚間,我莫名感覺那一幕有點熟悉,好似多年前在哪裡見過。

我被傅淮禮粗魯地塞進車裡,緊接著他也坐上來。

我難受地趴在他的肩頭上,迷迷糊糊地問:“你要帶我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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