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得有自知之明,不能因為那個男人偶爾表現出的溫柔,就自以為是地賴在這裡。

臨走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那條鐲子。

我找到自己的包包,將那條鐲子拿出來。

手鐲已經修好了,修得很不錯,看不出任何裂痕。

但它終究是一條斷鐲,也不知道奶奶還肯不肯要。

我歎了口氣,將鐲子放在矮幾上,然後寫了張字條壓在下麵。

我寫的是:那天摔斷鐲子,我很抱歉,手鐲我已經修好了,現在物歸原主。

從彆墅裡出來,外麵還在下雨。

秋雨綿綿,帶著涼意。

我朝彆墅回望了一眼,心裡湧起些許傷感。

以後,我大概永遠也不會再回到這裡了。

我獨自走在小道上,涼風夾雜著細雨吹在臉上,讓我昏沉的腦袋清醒了不少。

我忽然想起傅亦辰那個項目投資的事。

那個項目的投資,我還是沒有拿到。

不管怎樣,這個事還是得給傅亦辰一個交代。

心裡想著,我給傅亦辰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傅亦辰帶著著急的聲音傳來:“纖纖,你還好吧?昨晚傅淮禮把你帶到哪裡去了,我給你打電話,你的手機都是關機的。”

是的,昨晚傅淮禮把我的手機給關機了。

估計就是嫌傅亦辰打來的電話吵。

我衝他笑道:“我沒事呢,他沒對我怎麼樣。”

傅亦辰微微鬆了口氣:“那就好。”

我抿唇道:“對不起啊亦辰,投資的事,我沒辦法......”

“傅淮禮已經答應給我投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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