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兩天,我的精神好了不少,周一又滿血複活地去上班了。
自從跟阿威說清楚後,阿威就沒有再來找過我了,也沒有再給我送東西了。
偶爾碰到了,我跟他也就是像鄰居一樣打打招呼。
而且在工地食堂吃飯,他也沒有再刻意地來跟我搭話。
這樣也挺好。
傅淮禮也再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了,信息也沒再給我發過。
平靜的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
充實而又安逸的感覺,儼然讓我感覺我這是真的自由了,傅淮禮是真的放過我了,甚至是真的忘了我。
轉眼大半個月過去了,我慢慢地也不再提心吊膽地生活了,放假還會在周邊逛逛。
這天下班後,安靜了大半個月的手機終於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是丹丹打來的。
“纖纖,最近咋樣啊,等我忙完這些天就過去看你。”
我笑道:“一切都好,你呢?”
“我也還行,就是有點忙,天天在劇場。”丹丹說著,又問,“你肚子裡的寶寶怎麼樣了,最近還吐麼?”
“有點點吐,不過不是很嚴重。”
“噢......照顧好他們哈,我這個乾媽可是很期待他們的出生呢,到時候給他們一人封一個大紅包,嘿嘿。”
“哈哈,那我先替他們謝謝你這個乾媽了。”
我說完,丹丹忽然收了笑,欲言又止地道:“纖纖,我跟你說個事哦。”
“什麼?”
“就是關於那傅淮禮的......”
聽她提起傅淮禮的名字,我的心微微顫了顫。
我說:“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