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老板讓她去總部,那是看中了她勾引人的本事,想讓她使用美人計去勾引客戶,她還真以為大老板看上她來著。”
“就是就是,不就是利用那副肮臟的身子上位麼?有什麼神氣的。”
幾乎所有同事都衝我鄙夷地譏諷,那譏諷聲中,到底還是帶著濃濃的嫉妒。
所以說,人性就是這樣,明明自己得不到,卻還要裝作一副清高的樣子去詆毀彆人。
我淡淡地看著他們:“是啊,我是沒有什麼好神氣的,但事實是,我不想要的這個機會,卻是你們爭破頭也得不到的。”
“嗬,不想要?你可彆在這裝了,惡不惡心。”
“就是,這都勾搭上大老板了,還在這裝啥清高啊。”
兩個女同事衝我嫉妒又譏諷地哼笑著。
我身心俱疲,也懶得跟他們爭辯了。
皆是過客,屬實沒有必要。
我沒有再理會他們,隻是神情恍惚地坐到自己的工位上。
那些人還在不依不饒地衝我諷刺,那精力可真好。
小李這時候道:“行了行了,都彆說了,沒瞧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麼?這要是真把她給氣暈了,小心大老板找我們的麻煩。”
“切,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
那幾個同事終於消停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去。
我疲憊地靠在椅子上,想著傅淮禮剛剛的那冷戾嗜血的模樣,背脊一陣陣發寒。
所以,我還能逃,還能躲麼?
會不會有一天,他真的會打斷我的雙腿,讓我再也逃不了了。
我疲憊地捂著臉,隻覺得心力憔悴。
他向來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
他明明說過不會再找我的,為什麼這次又出爾反爾了。
傅淮禮,你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