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又慌又羞,這裡是辦公室啊,他想乾什麼?

不知何時,他的手來到了我的腰間,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我的腰側。

他的手指就像是點了火,所到之處,帶起一抹灼燙和戰栗。

我按住他的手,頗有些惱火地瞪著他:“傅淮禮,你說讓我來工作的!”

“取悅我也算是工作,我給你的報酬不會少!”

他說得漫不經心,明顯帶著羞辱。

我就知道,他所謂的‘工作’不會那麼簡單。

他親吻著我的脖頸,壓抑的嗓音帶了幾抹涼意:“說說,你給傅亦辰當秘書的時候,他有沒有這樣對你?”

“傅淮禮,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麼肮臟好麼?”我怒瞪著他。

他嗤笑了一聲:“肮臟麼?那你是沒見過更肮臟的。”

他說著,竟然還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像是泄憤一般。

我吃痛地推著他:“你屬狗的啊!”

他看著我,眼神陰翳得可怕。

我驀地又想起他昨天那冷酷嗜血的模樣,氣焰又消了。

我往後撐在桌子上,上身往後仰,儘量與他拉開點距離。

我看著他眉間泛著的暴戾,越發感覺這個男人跟個瘋子一樣。

他怕不是有那精神分裂症?

我抿著唇,儘量不去惹惱他。

他忽然掌著我的後頸,湊過來,衝我幽冷地笑:“我記得那時,你在傅亦辰那工作,是滿心歡喜,而在我這,確是滿臉不耐。

可是怎麼辦呢?你就算再不願,你也得乖乖在我這待著!”

他說完就吻上我的唇,宛如瘋了一般。

我心驚地推著他。

他當真是瘋了,這裡是辦公室,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啊!

感受到我的抗拒,傅淮禮放開了我,目光狠狠地盯著我,那黑沉的眸子裡,分明帶著一抹濃烈的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