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男人又要發瘋了。
傅淮禮笑了笑,他逼近我,看我的眼神仿佛像刀子。
“三年前你不喜歡我,三年後你不把我當一回事,那你知道,我現在把你當什麼麼?”
我後退了兩步,搖了搖頭。
他湊到我耳邊,帶著恨意,咬著牙根說:“一個......暖床的玩物罷了。”
心臟驟然一抽,泛起一抹無法忽視的澀痛。
我僵硬地朝他笑了笑:“是,是麼?”
傅淮禮黑沉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我的臉上。
半晌,他冷笑著,一步步退開,緊接著,轉身朝外麵走去。
那高大的背影,帶著生人勿近的戾氣。
傅淮禮在的時候,碩大的辦公室裡鴉雀無聲,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傅淮禮一走,場麵瞬間沸騰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剛剛傅總好像很生氣。”
“你沒看見嗎?是那個女人惹惱了傅總,真的是,以前狗眼看人低,現在自己家破產了,就這樣死皮賴臉地來糾纏咱們傅總。”
“就是,她是怎麼有臉來的。”
“你還不知道吧,最不要臉的就是她,之前她也來了一次,穿得可暴露了,估摸著是來勾引咱們傅總的,不過很快就被咱們傅總給轟出來了。”
“啊,還有這事啊,嘖嘖,看不出來啊,她居然那麼不要臉。”
嘲諷和辱罵聲鋪天蓋地。
我麵無表情地聽著,心裡沒有什麼起伏。
可一顆心,卻還在因為傅淮禮剛才的那句話而泛著難忍的澀痛。
一個暖床的玩物......
真的,這幾個簡單的字眼,從他嘴裡說出來,儼然構成了一把能刺穿人心臟的利箭。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
顧青青衝我得意地笑:“瞧吧,你隻是一個暖床的,所以,我沒必要跟你爭,也沒必要因為你和他的事情而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