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扣我工資就扣我工資吧,最好能直接讓我滾。

手機響了兩遍就安靜下來了。

我靠在椅背上,難受地揉著眉心,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剛才的事情。

不多時,門外忽然‘滋’的一聲,門被人用房卡打開了。

不用睜眼看也知道是傅淮禮。

這房間的房卡,我一張,他一張。

我窩在椅子裡沒動。

有腳步聲傳來,很沉。

半晌,冰冷的聲音在臥室裡響起:“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學顧青青的啊。”我諷刺地笑了一聲,依舊閉著眼睛,看都不想看見他。

隻是下一秒,衣領忽然被他揪起。

緊接著,我整個人都被他從椅子裡提了起來。

我被迫睜開眼,入目的便是他陰鷙到極致的臉色。

“她發病了,你何至於這樣嘲諷她?”

“哦......”我扯唇,諷刺地問,“那她死了沒啊?”

“秦!纖!纖!”

他篡緊我的衣領,那股戾氣像是要將我活活弄死。

這時,顧青青匆忙跑來。

她搖搖晃晃的,一副像是隨時都會倒下的樣子。

臉色灰白,臉上也毫無血色,當真是一副快要死的樣子。

可對於厭惡的人,我儼然沒有半點同情。

哪怕她是真的要死了。

我譏笑道:“這不是還能走麼,我以為真的要死了。”

“閉嘴!”

傅淮禮森冷地吐出兩個字,將我扔進沙發裡。

顧青青難受地拉著他的手臂,裝模作樣地說:“彆,淮禮哥哥,你彆這樣對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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