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安年:“奴仆!等等主人!”
貝亭亭:“……”
倪安年:“喂,等等呀!”
貝亭亭:“……”
倪安年:“喂,走慢一點會死嗎?”
這下,貝亭亭停下了,認認真真的回了他一個字:“會!”
付文傑的傷其實沒什麽大礙,之所以暈倒,大半是因為身體被掏空的緣故。
如果是以往,他肯定嗤之以鼻,也許報以一聲冷笑,再告訴你,那是“笑話”!
此刻,別說笑他連哭都沒眼淚。
有句話說:人倒黴起來的時候連喝水都會塞牙縫。
十分鍾前,他前腳才離開醫院,後腳就被警~察叔叔帶走了,說什麽意圖不軌……,他是意圖不軌,但是沒成功好不好?
付文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腦袋上的綁帶,頭更痛了。
至於警~察叔叔後麵說了些什麽,他一句也沒聽進去。
“付文傑,你認罪嗎?”
付文傑木木的點了點頭。
“付文傑,在這裏簽上你的名字!”
“……”付文傑默默的執起簽字體,畫上了龜印。
“付文傑,通知你的家人……”
“家人?”這回付文傑終於有反應了,不知哭連是笑,他一手揪住警~察叔叔的衣領,連連問道:“我的家人,我的家人在哪?”
“放手!”接著上來幾個警~察叔叔,強製把他們分開,有人把他押住,隻見他嗷嗷大哭,哭聲毛骨悚然;大夥悄悄的閃開了幾步;有人說:“這一身打扮,不會是個流浪漢吧?”;有人比劃了一下腦袋說:“他不會這裏被砸傻了吧?”
“那不是何家的窩囊女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