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在世的時候曾經說過,我很有做白家女主人的資質和潛力。”
薑印哦了一聲。
“所以白家女主人的位置,你準備什麼時候坐?”
蘇沫很自負,“七爺現在年紀還輕,早晚都有玩夠的一天。”
薑印故作一臉恍然。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白宴辰玩夠那天,我就是一枚被拋棄的棋子?”
蘇沫麵露一絲同情,“至少之前那些女人,最終都是這樣的下場。”
薑印挑眉,“之前那些女人?幾個啊?”
蘇沫顧左右而言他,“身份到了白七爺這個級彆,身邊的女人難道還會少嗎?”
“那你來說說,我身邊究竟有過幾個女人?”
白宴辰的聲音忽然插進來,驚得蘇沫猝不及防。
他與聞野一前一後從對麵走來。
從他不愉的臉色來看,顯然對蘇沫的話表示很不認同。
蘇沫尷尬地笑了笑,“七,七爺,這麼巧。”
白宴辰並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薑印調侃,“像你這個級彆的男人,身邊的女人自然是多得數不過來。”
白宴辰有點無語,“小印,我不喜歡開這種玩笑。”
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在感情上的很深的潔癖,就連逢場作戲,都沒有女人敢近他的身。
“這些年,我與蘇沫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並不是她所說的青梅竹馬。”
“如果必須定位我們的關係,我覺得上司和下屬更貼切。”
白宴辰很討厭蘇沫搞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小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