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拿盆水來。”
“是!”
那名忍者接過水盆,對準夜梵鳴的臉潑下去。
嘩!
夜梵鳴渾身一下濕漉漉,冰冷的感覺傳遍全身,不過依舊沒反應。
那忍者抱怨道:“這樣都不行?”
另外一名忍者說道:“實在不行撓癢癢吧,既不費體力也不費時間,酷刑不是沒有隻是其他的現在不太好弄,萬一死了就不好搞了。”
那名忍者眼睛一亮,讚道:“撓癢癢好,此法甚妙。”
另外一名忍者賊眉鼠眼的笑道:“哥哥我都準備好了,從拷問部那邊借了幾條雞毛,據說用雞毛撓胳肢窩和一些特定的地方會有奇效。”
那名忍者道:“那快開始吧。”
就當他們兩人準備開始的時候,夜梵鳴的睫毛忽然動了一下,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等等,好像有反應,先不要動他。”
夜梵鳴皺了幾下眼睛,隨後緩緩睜開,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兩名忍者的麵孔,他假裝問道:“這裏是哪裏?”
兩名忍者見沒有危險後,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道:“你醒啦?”
夜梵鳴點了點頭,不待他說話,那兩名忍者立刻把他架起來,就往外麵拖。
“???你們這是?要把我帶去哪?”
“喂,說話啊?啞巴了?”
聲音穿過其他囚室,還有幽暗的走廊,很多囚犯都聽到了夜梵鳴的聲音。
“哈,聽聲音好像還是稚氣未脫,乳臭未乾的小鬼。”
“那他就有好果子吃了,這兩人據說是根那邊過來的,折磨人很有一套。”
“也不知這小鬼犯了什麽罪,讓根的人來審訊他。”
“哼,在這裏的哪個不是被木葉認為是罪大惡極?那小鬼也是其中之一吧?”
各個囚室的人都議論紛紛,不過很快就恢複平靜,似乎見怪不怪了。
走廊深處的一間多人囚室內,在床上的年輕男子側臥著,嘴裏叼著一根草,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可這幅吊兒郎當的表情下,深藏著一個截然相反的靈魂,冷酷無情的他輕聲道:“夜梵鳴麽,還真敢回來。木葉,遲早是你的葬身之地。”
旁邊的人聽到他在嘀咕什麽,好奇問道:“阿奇,你在說啥?”。
阿奇“啊”了一聲,嬉笑的說道:“我剛剛在說那個小鬼真倒黴,估計沒命了,可憐他呢。”
旁邊的人聽得半信半疑,不過也附和著,同意阿奇的觀點,一副扼腕歎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