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夜裡,寒風凜冽,每吹一下都好似藏了刀子一樣刮在臉上火辣辣的疼。
影衛首領淩洛川此時正隱藏於黑暗中,感受著寒風刺骨的涼意。
心裡忍不住罵人,他娘的,這麼冷的天,還特麼下著雪呢,就讓老子在這裡守著。
還每夜都是我。
怎麼著
還是個怕死的老東西
什麼女皇陛下,就是個老牛吃嫩草的老女人—慕容昭華。
得不到老子的心,就使勁兒折磨老子的身L。
天殺的!狗養的!臟心爛肺的死女人,不,死老女人。
要不是慕容昭華這老女人,硬逼著人家一個十三歲的小奶娃讓男寵,還把人給逼死了。
他一個在現代的脆皮大學生會到這兒鳥不拉屎的地方嗎?
如今這昭國的陛下是個女人,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
不僅如此。
她,,,
她還是個患有十足的戀童癖。
還有那什麼狗屁係統,自從剛剛穿過來說過幾句話,至今沒再出現。
他雖然不想在這裡生活,可已經回不去現代了。
彆問為什麼?
問就是三天三夜熬夜玩遊戲然後—猝死了。
他想死,可又不敢死。
隻能這樣活著了。
這係統小崽子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出現,老子都要悶死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突然,黑夜裡傳來一道帶有威嚴的女聲:“來人。”
來了,來了。
這死女人又開始了。
真他娘的想讓掉她!
隨後,淩洛川的身影快速閃過,再次出現已經在一個精致的房間裡。
勤政殿。
他單腿跪在地上,雙手作拱手禮垂下頭顱,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恭敬。
“屬下參見陛下。”淩洛川清冷沉穩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
在大殿的中央高處,那極儘奢華,鑲嵌珠寶、雕刻精細的龍紋和其他吉祥圖案,無一不彰顯皇家氣派的龍椅上,此刻正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女人。
雖然是年近半百,但還是保養得當,看起來和四十來歲也差不多。
她的視線落在依舊跪在地上的淩洛川身上,見他一直低著頭隨即笑著:“抬起頭來。”
這女人,啊呸,這老女人。
我忍,我忍。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隨後淩洛川才緩緩抬頭對上那女人的視線,隻一眼淩洛川就感覺自已不乾淨了。
啊喂!
老女人,收起你那肮臟的眼神。
下一刻慕容昭華從龍椅上起身,抬腳一步一步走向淩洛川。
不要啊!
老子命令你立刻停下。
可惜事與願違,眼睜睜看著女人離自已越來越近。
完了,完了。
完了啊!
下一秒,慕容昭華彎腰將手輕輕的放在淩洛川臉上,臉上是掩飾不了的失落:“阿淩,你何為就是不願意跟在我身邊呢”
淩洛川忍住想要吐的感覺,極力控製著語氣,讓聲音聽起來儘量平穩:“屬下是陛下的影子,自是一直跟在您身後。”
話落,他的下巴就被女人緊緊捏住,依稀可以看見指尖處印出的紅印子。
一絲疼痛感傳來,淩洛川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隻是心裡無助的咆哮著,操泥瑪。
老子上輩子雖然是個母胎單身漢,但也不是什麼貨色都吃啊!
老子還是挑食的,還沒饑渴到這般地步。
沒想到,這輩子居然被這老女人盯上了,難怪原身在十三歲就自行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