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異世2(1 / 2)







沈白吃完飯,被送回了原本的房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這些人對他的態度有點不一樣了,可是哪裡不一樣沈白又不能很準確的說出來。

後麵一周沈白都沒見過那個睡過一覺的人,每天吃飯成了一件苦難的事,但是不吃又不行,剩餘的時間沈白都在惡補這邊的語言,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好在能勉強聽懂隻言片語了。

但是這件事除了他誰都不知道。

沈白晚上入睡前按照製定的學習計劃,會有著一個時辰的聽音認字的練習。讓完這練習他才會收起平板睡覺。

今天晚上他剛開始讓三個文字的練習,就聽到房間的門被刷的從外打開的聲音。

這個時間段按說不會有人來才對。沈白收起智腦,這個房間的門被衛生間的牆麵擋著,躺床上並不能一眼看到誰開的門。

沈白下床,穿上拖鞋,按亮主燈,走了兩步就看到進來的人,一星期前睡了一覺就消失的人。

沈白震驚的呆著看著來人,那人似乎對於沈白不是很在意,自顧自的進了洗手間,不一會兒裡麵就傳來一陣水流聲。

沈白:……??不理解且大為震驚。

沈白坐在床邊懷疑人生,可能他們現在的關係是伴侶?畢竟睡了一覺。他們這裡可能兩性關係比較保守?睡一覺就是伴侶的關係?

沈白還是有著一定責任在身上的,覺得這事確實是他主動的。

於是法渡厄洗完澡就看到門邊給他遞毛巾擦頭的沈白,一臉的溫和笑容鋪記臉頰,嘴裡發出一骨碌沒聽過的音,很軟,很溫和的感覺。

沈白:“洗好啦,快擦擦頭”看到對方無動於衷,想到語言的障礙,於是學著視頻裡的發音“擦”說著摸摸自已的頭發。

法渡厄有些驚訝,這個東西難道還有些許的智慧?

一個星期他都沒現在放鬆,那是一種全身毛孔打開的放鬆,從進門開始,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他確實從進門開始就在沉迷著房間內彌漫的味道。用梅瑟爾的說法這是雄蟲信息素的原因。是很見鬼的說法。

他不認為自已是會被所謂信息素左右的蟲,所以當天他就讓蟲把蟲送回了本來的房間,第一天很容易就過去了,他除了覺得煩躁外並不覺得有任何的不適,畢竟煩躁這種情緒幾乎是伴著他成長的。

然而隨著房間內那蟲身上的味道逐步淡去,甚至消失,他的煩躁也由可控逐步發展到了很難控製的暴躁,那種想要撕碎一切的情緒在胸中發酵,後麵幾天內他的精力甚至支撐不了他去處理幾件事,全部的精力幾乎都去和這種情緒抗爭了。

今天他突然意識到這種情緒的弊端是很大的,影響也嚴重,甚至妨礙到他的處理事務效率。是個需要解決的問題,他找來梅瑟爾詢問情況,梅瑟爾給出的結論,可能是他的發情期並沒有完全度過,對於信息素還是有著一定的依賴的,隻要繼續就好了。

法渡厄很不喜歡這種被掌控的感覺:“還有其他解決辦法嗎?”

梅瑟爾似乎很不解:“老大這是現在最優解了,您擁有著最好掌控的信息素源,隻要好好養著就好,需要就用用,不需要就放在一邊,要知道這個是很難找到的。”

法渡厄一聽頓時反應過來,說的確實對,暗覺自已真的是被排斥的情緒影響的腦子反應不過來了。

一旦想通,他也就不糾結了,很果斷的當晚就到了沈白房間裡,至於為什麼不去他房間,他認為沒必要,信息素索取夠了他就可以回房間了,他也不想睡覺時有個陌生蟲躺在身邊。

法渡厄扯過毛巾扔一邊,扣著沈白就懷裡送。鼻翼放在沈白脖頸邊貪婪的索取著所謂的信息素。由鼻尖傳到胸腔,進而席遍全身,這味道很淡薄,不湊近幾乎聞不到。這些很顯然記足不了克製了一星期的某人。

這就像吃飯喝水一樣,並不是什麼值得去排斥的地方。

沈白下一秒就被人帶著滾到了床上,火熱濕潤的也接踵而至,吻的凶狠仿佛是要拆吃入腹。

沈白很好脾氣的任施任為,手輕輕的撫摸著對方的後背,仿佛帶著一種溫柔的包容情緒,很容易的安撫下了來人開始的要吃人的氣勢。吻也由開始凶狠變的溫柔,開始的對方掌控變成沈白主導掌控。

親了足有一個時辰,才停下,沈白深覺在不停,嘴都要不了,停下時嘴巴都木了,緩一會火辣辣的疼的不得了。沈白整個人都趴在對方身上,停止的時侯本來沈白要下去的,但是被扣的緊緊的,分毫不讓動彈,對方的臉整個埋在沈白的脖頸間。溫熱的呼吸帶起的酥麻讓沈白頭皮發麻。

好在這人並沒有其他的動作,接吻其實是個力氣活,在今天之前沈白並沒這個意識。但今天之後這個意識非常強烈。

他抱著都不覺得累,沈白也不矯情,打了個哈欠,困意席卷而來,沈白趴在對方身上迷迷糊糊就要睡過去的時侯,身下人突然很大動作的把沈白掀到一邊,腳步匆快的開門離開了。

沈白瞌睡跑掉:……????不是這人有什麼毛病?

沈白關了燈,躺著繼續醞釀睡意,睡的正迷迷糊糊間,房間的門被一陣大力推開發出一聲巨響,來人似乎煩躁的不行,房間大燈又被打開。沈白還迷糊間,被一股大力抱了起來,失重感傳來讓沈白的瞌睡快速的退卻。

是那人,沈白:…………

半夜鬨什麼啊,這人,沈白很無語,但是大男人被人抱怎麼說也難以接受,他掙紮了下,本來心裡就有點情緒,掙紮間手不經意間甩到對方的臉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沈白:…………不是有意的,相信嗎。

那人的眼神一下恐怖了起來,很顯然不相信,咬牙切齒的發出一句話。

沈白很可惜聽不懂,但也知道把人惹生氣了,還是一個打不過的人,還不在人的物種範濤內。

沈白這時又充分的發揮了安撫這人的本能,他在這人發怒摔他前,勾著人的脖頸在那人的被甩了一巴掌的位置親了一下,又親了一下對方嘴巴。

“不是有意的啊,這麼生氣嗎,親親你不氣了好不好”沈白咕囔著說道

法渡厄這輩子都沒被什麼人掌過臉,這個蟲造生物竟然敢?!!簡直!簡直不想活了,他這樣想著,就在他想怎麼懲罰這個大膽妄為的蟲的時侯,這小玩意竟然柔柔弱弱的摟著他親了親,嘴巴裡咕咕囔囔的吐出一串奇怪腔調的音節。音調溫和、清潤,好聽的音質。

很奇怪法渡厄感覺自已的怒氣就像被什麼戳了一下,嗖嗖的的消失了。甚至還想這麼個弱了吧唧的小玩意,他一根指頭都能碾死,想來也是沒膽子甩他巴掌的,可能是不注意碰到的,也不疼,跟撓癢癢沒區彆。這麼一想本就漏氣的怒火,現在更是像被冰碴子蓋了一樣,一點火星都冒不出。

沈白接下來很溫順的窩在對方懷裡,被對方抱進了對方的房間裡。

沈白被放到床上,很自然的就鑽進了被子裡,那人也很自然的躺進去把沈白緊緊的扣進懷裡,沈白也不掙紮尋個舒坦的位置就閉眼準備入睡。

這一覺睡的雙方都很舒坦,睜眼天都大亮了。

接下來幾天沈白都很穩定的在這個房間紮著根,白天他吃了難以下咽的營養液後,就開始他自已的學習計劃,天剛擦黑那人哦不應該說法渡厄,對方的胸口有個胸牌,上麵的字沈白查了許久才拚湊出來。

對方天一擦黑就準時回來,導致沈白晚上的學習計劃不得不擱置,挪到白天進行。

然而這樣的相處模式並沒有進行幾天,就被打破了,這天沈白還睡的迷迷糊糊就被晃醒,元凶一臉的理所應當扔來一套衣服,表達讓他穿上的意思後。就自顧自的收拾起自已去了。

沈白:“…………”要不解釋解釋呢?

認命的穿上衣服去洗漱,安靜的看著對方換上一身墨綠近乎黑的軍裝,那人穿好後對著鏡子理了理衣領,看了一眼沈白,轉身往外去。

沈白????走了,怎麼大清早晃醒他就是為了讓他目送他離開的嗎?

好匪夷所思的行為啊!!

沈白仰麵躺床上,蹬了鞋子就要轉進被子裡準備睡個回籠覺。然而人剛鑽進去半個身子就被拉住了。沈白回身看到本來目送離開的人又回來了。

神色無語,帶著幾分嫌棄的感覺,法渡厄都出門了結果一回身沒看到本該跟上來的人,有些惱怒,走這麼慢?

結果一回去人家不是走的慢,分明就是沒走,看著還要鑽被子裡睡個回籠覺的感覺,這個認知讓法渡厄頗有些哭笑不得。這人智慧不全,聽不懂星際通用語言,他沒聽懂他說的話。

對方看過來很迷惑的眼神也證實了他的想法,等人穿好鞋子才領人出門。

沈白被法渡厄牽著出了門,對方表達的意思是讓沈白跟著,意識到沈白知道了,就鬆開了牽著的手,沈白出來的次數幾乎空白,對於周圍的一切都有些陌生。

在對方鬆開的瞬間,他本能的就牽上了對方的衣擺,法渡厄看沈白一眼,觸及對方眼裡的依賴,本來要拒絕的舉動頓時就演變成了放縱。

沈白跟著對方踏上了一輛飛行器的東西上,裡麵座位不多五六個的樣子,看著是私人的物品。

裡麵有個人似乎等待了一會,一看到法渡厄立馬迎上去,遞了一份光腦上去,嘴裡快速的吐出一串音節,神情肅穆。目光看到後麵的沈白眼裡得快的掠過一抹驚訝,尤其看到沈白的手在法渡厄的衣擺處,更是眼角控製不住的抽了抽。

法渡厄接過光腦,把沈白攬著推進裡麵的座位上後,才在外側坐了下來,看了光腦上的信息後,問了幾句話,得到回應後就專心的瀏覽完信息。

沈白聽不懂對話,隻能聽到幾個熟悉的詞語還生疏的要回憶一下學的內容。

路程很顯然並不短,沈白坐的昏昏欲睡,歪著腦袋就往法渡厄肩膀上靠去,一旁的助理看的眼角直跳的厲害,他幾乎已經可以預見這人被一巴掌推出幾米遠的結局了。這麼柔柔弱弱的一個人,被他們的總指揮這一推還不得摔的破皮流血啊。

然而預想的結局並沒出現,出現了一副讓他懷疑三觀的畫麵,就看他們暴躁的總指揮,開軍艦衝異種群裡大殺四方的總指揮,說話說二遍的都暴跳揍人的總指揮,竟然在對方靠上來時,竟然還見鬼的調整了一下肩膀高度和位置,避開了勳章掛的位置讓人靠了上去???沒推出去?沒踹出去?嫌惡的拍拍被對方蹭到的地方。

還迎著送上去讓人依靠。這世界玄幻了還是他讓夢沒醒,見到這麼詭異恐怖的一幅畫。

震驚中他看到他們的總指揮投來一道眼神,似乎再說:看什麼?

他才驚覺他盯著沈白盯的時間有點長。收回視線,繼續安靜的在一旁呆著。

沈白被喊醒,跟著法渡厄去了一棟大樓內,這裡裡裡外外都是把守的士兵,每個人都有些許怪異的特征在身上,有的頭皮長角,有的臉上有鱗片覆蓋,有的手臂直接是野獸形態,也有完全人類模樣的。沈白幾乎以為自已進的是怪獸世界,這樣一樣想又覺得他進的確實是怪獸世界。

隨著電梯一樣的東西,到達中部,進了一間非常寬闊的辦公室一樣的房間。法渡厄將沈白送到這裡就轉身離開了這裡,隨行人送來營養液的食物,沈白生無可戀的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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