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滅掉煙。
“你怎麼來了?”
“我......我醒過來沒見到你,害怕......”白秋畫低聲道,“你在抽煙麼?”
“解解乏。”厲行淵一邊回答,一邊走過去,“外麵冷,回病房吧。”
“你從前是不抽煙的。”白秋畫輕聲道,“是不是我讓你覺得煩了?”
“秋畫,你必須把腦子裡這些念頭都扔一邊,你得為你自己活著,不用總想著誰不會煩,誰喜歡不喜歡!”厲行淵沉聲道。
老實說。
白秋畫這樣離不開他,的確讓他很難以喘息。
可......
他也不能丟下白秋畫不管!
“我知道了,我會的!你彆生氣!”白秋畫立馬說道。
厲行淵::“......”
他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
“走吧,回病房。”
白秋畫乖乖的,跟著他回了病房。
差不多同時。
葉芷萌被噩夢驚醒。
她坐在床上,覺得有些頭暈。
起身去客廳找到溫度計測了測,低燒了。
她估計是白天太折騰了,出了汗,冷熱交替一下,就發燒了。
葉芷萌裹著小毯子,坐在客廳的小沙發裡,叫了個孕婦可用的退燒藥,和物理退燒貼。
等了半小時左右。
藥送了過來。
她吃了藥,貼好退燒貼,重新鑽會被窩裡。
平時她總嫌棄,厲行淵太熱,現在他不在,這被窩也跟叛逆了似的,怎麼都睡不暖和了。
第二天,葉芷萌睡醒已經九點多了。
她重新測了體溫,倒是不燒了。
就是有些沒力氣。
她起床,去衣帽間搭配了一套保暖的衣服。
還戴了一頂白色的毛線帽。
暖暖和和的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