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問題沒有意義。”厲行淵回答。
白秋畫垂下眼瞼,笑得十分神經質:“對,沒有意義,死人才永遠不可戰勝。”
說著,她又抬眼看厲行淵:“行淵,是不是那時我死了,葉芷萌也永遠無法戰勝我?”
她微微偏頭,委屈的眼淚,滾滾從眼角滑落。
看著悲嘔絕望極了。
厲行淵沒回答。
他知道答案。
隻是不想過度刺激白秋畫。
他已經明白,對白秋畫的感情,就是救命之恩的感激。
那時他年少,誤以為那是愛意。
既然沒愛過,秋畫就不能和小葉子比。
“秋畫,為了我這樣的人耽誤自己,不值得。”厲行淵認真的說道。
白秋畫深深的凝望他。
葉芷萌死掉的時候,她真的深深的以為,她一定可以成為厲行淵的妻子。
結果,一年兩年三年的等。
他身邊沒再出現任何女人,大家都以為,她必定會是厲太太無疑。
可又過了兩年。
一個季星晚的出現,就搗碎了她全部的美夢。
死人不可戰勝是麼?
白秋畫垂下眼瞼,可死人怎麼和她爭呢?
那些愛不愛的,多有愛的事情,她才不屑於和死人去爭。
季星晚......
覬覦不該覬覦的東西。
你該死!
“我懂了。”白秋畫抹掉眼淚,“如果這是你最終的選擇,那麼我選擇尊重接受。”
“嗯。”厲行淵點點頭。
白秋畫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