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厲行淵這個白月光,時駱早就有所耳聞。
從前他很講道理,沒覺得白月光該死,隻覺得該死的是忘不掉白月光,還糾纏他姐的狗男人罷了。
但他萬萬沒想到。
厲行淵的這個白月光,居然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人。
居然買凶殺他姐!
現在,時駱可算是明白了,古人們為什麼會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了!
“他如果敢包庇,那就和白秋畫同罪!”
葉芷萌毫不猶豫的說道。
白秋畫不僅僅要殺她,還疑似間接害了她寶貝兒子,這筆血仗,天王老子來了,她也要白秋畫血債血償!
“你能有這個覺悟我不怕了!”時駱猛地點頭,“姐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做配型,我們一一看起來就是大富大貴的命,必定不會有事!”
葉芷萌看著時駱。
眼淚在眼眶打轉,隨後她拍拍時駱的胳膊:“趕緊回去休息,把自己照看好。”
時駱嘴一撇,連忙用胳膊擦了擦眼睛:“真的該休息了,眼睛都熬紅了,姐你也早點睡,我回去睡一覺,明天就過來!”
“嗯。”葉芷萌點點頭。
時駱轉身離開。
和平時不一樣,這回他沒有走一步回三次頭。
拳頭捏緊,肩膀輕顫,愣是一次都沒回頭。
到電梯口時,電梯門打開,時駱哭得跟傻狗似的,一抬頭就看到了聞馳。
時駱是這樣的。
他知道聞馳是好人。
不過,時駱的原則是,但凡是姐夫,哪怕是疑似的,他都能挑出一堆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