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葉芷萌說：“楚韌電話給我。”

“我刪了！”

“你少來，背不下來？”

郝甜：“......”

“寶，你要做什麼呀......”郝甜嘟囔著問道。

“孩子怎麼能不知道，媽媽慘死的真相呢？”葉芷萌眼眸深處透著寒光，“楚韌這王八犢子，讓你痛不欲生那麼長時間，我不借此機會，報這個仇，我還是葉芷萌麼？”

沒等郝甜阻止。

葉芷萌直接把電話撥了出去。

那邊隔了一會兒。

才接起電話。

“您好，哪位？”

“季星晚。”

那邊有東西被打翻的聲音，楚韌的聲音有些慌亂：“季小姐，是不是甜甜出什麼事了？”

“你盼著點她好。”葉芷萌語氣透著不耐煩，“出來見個麵吧，我查到了一些關於你母親的事情，想和你聊聊。”

“我母親？”楚韌聲音很快沉了下去，“季小姐，我知道你們懷疑是我爸害死了趙阿姨，但能不能過請你們尊重一下過世的人，不要將這件事和我母親牽扯到一起？”

“哦是嗎？”葉芷萌涼笑一聲，“你說的好像很尊重你媽媽似的，楚韌，你知道你媽媽為什麼會嫁給你爸爸麼？你知道曾桃李這個人麼？知道媽媽喜歡的香水，為什麼是男香麼？知道你媽媽為什麼在你爸爸身邊，永遠都不快樂麼？知道她臨死之前，為什麼想逃走嗎？”

俞鈺死的時候。

楚韌已經懂事了。

他不可能看不到母親的痛苦。

她故意這樣說。

就是要刺激楚韌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