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就覺得渾身疼。
之前他找了人,去調查白振偉的下落。
其實這段時間,他已經把這件事忘掉了。
畢竟每天忙著老婆、孩子幸幸福福過日子的人,沒那麼多時間想旁的彆人。
可就在幼幼出事的第二天。
他派出去的人,找到了白振偉。
那時,白振偉養好傷沒多久。
他一心都想著,要去找白秋畫報仇。
厲行淵的人找到他,也是因為親子鑒定那天,白振偉在附近出現過。
後來。
厲行淵設計,讓白振偉在路邊撿到了一個包,裡麵有二十萬現金。
白振偉就拿這筆錢。
買到了針劑,還買了直播用的相機之類的東西。
厲行淵的人,在那之後,也一直在盯著白振偉。
事發那一晚,厲行淵睡不著。
就是因為盯著白振偉的人,彙報說白振偉混進了白秋畫在的那家醫院。
他知道。
白秋畫的結局要來了。
但白振偉後來的舉動,是厲行淵沒想到的。
他沒想到,白振偉會弄得這麼聲勢浩大。
“沒怪你。”
葉芷萌攬住厲行淵的腰:“我隻是有些唏噓。”
“唏噓什麼?”厲行淵輕撫她臉頰。
“那個西蒙可能沒有白秋畫說得那麼壞。”葉芷萌抿了抿嘴角,“白秋畫上次出事就是西蒙接走的,如果她那次去了,就不要再有什麼怨念和恨,在歐洲好好生活......她可以比這個世界上的絕大部分人,都過得好了。”
“人心不足罷了。”厲行淵冷淡的說道。
“不過她不回來繼續捉妖,我們怎麼相認呢?”厲行淵看著葉芷萌,“那我還是選擇她回來作這一次妖吧。”
葉芷萌無語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