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博望若不是到了這生死絕望的境地,若不是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他是萬萬不會主動提出戰奴二字來的。
怎麼製作戰奴,我會告訴你們。
但是我這麼做,是想有一線生機。
羅軍,你乃是天命之王,我們都不知道你將來會是什麼樣。
但我想請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徐博望說道。
羅軍說道:你說說看。
徐博望說道:他日你若得成正果之後,請你想辦法恢複我的意識。
若是我不幸身死,或是你就此隕落,那便也是我命數使然。
可你若真的萬一成功了,我希望這也是我的一線生機。
我還不太了解戰奴到底是什麼。
羅軍說道:不過你的戰奴如果的確靠譜,又能幫到我。
你不負我,我必不負你。
如有違此誓,我羅軍不得好死!
誓言是普通人的牙疼咒,但卻是修行者忌諱的東西。
因為他們知道,萬物皆空,唯因果不空!
你會知道戰奴到底是什麼的。
徐博望眼中是說不出的悲涼。
或許,他從來沒有想過,一次看似簡單完成的任務,居然會將他推到這種萬劫不複的地步。
之後,徐博望將戰奴的煉製方法告訴了羅軍。
這戰奴乃是將其腦核取出,然後以一種特殊的煉製方法,將對方的法力全部轉化成戰鬥力。
如此一來,隻要施法者與戰奴血液相連,戰奴便會以施法者的命令為最高意識。
可以隔空下達命令,命令無需出口,隻需要在心意傳達即可。
戰奴一旦練成,殺傷力極為強大。
而且隻要給戰奴配備可以飛天遁地的鎧甲,還有利器在手。
戰奴是可以起到奇效的。
隻是,這戰奴的煉製,對於被煉製的人來說,實在是太殘忍和太殘酷了。
殘忍到羅軍看了都覺得不太忍心。
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心軟。
因為徐博望這種人是絕對無所謂忠誠的,若是彆人逼他,他一樣能夠背叛自己。
我將來若是要為你恢複意識,該如何做羅軍忽然問徐博望。
徐博望微微一呆。
他莫名的居然有些鬆了口氣。
因為羅軍並不是那種真正的梟雄和無情之輩。
他知道戰奴的煉製方法之後,第一句問的不是彆的,而是如何為他恢複意識。
這時候,徐博望很想說,他願意以後效忠羅軍。
但他還是將這種衝動抑製下去了。
因為他也知道這不現實。
羅軍也一眼看穿了徐博望的心裡想法,他知道,也許徐博望這時候的衝動和情感是真實的。
但多少山盟海誓當初又不是出自真心呢隻是後來的背叛卻也是出自內心的。
徐博望說道:你將我的腦核冰凍住,在將來,隻要將我的腦核還給我,我會慢慢恢複過來。
羅軍說道:好!他頓了頓,說道:隻是腦核經得住凍嗎
徐博望說道:常人的腦核自然是經不住,但我的腦核是經得住的。
好,那我就放心了。
羅軍說道。
喬凝則說道:即便我們將你訓練成戰奴,但屬於你的微觀粒子依然沒有改變。
他們豈不還是可以通過你來尋找到我們
徐博望說道:腦核發動能量才能形成獨有特色的微觀粒子,所以你們製作的鳥兒飛出去後,微觀粒子依然存在。
但你們的腦核若是不在了,或是死亡了。
那些鳥兒的微觀粒子效應也會失去作用。
羅軍說道:但你的腦核也並未死去。
徐博望說道:你將其冰凍住,已經是處於真空之中。
這樣的腦核不再向外釋放能量,等於就是死亡了。
羅軍微微鬆了口氣,他說道:那好!
徐博望馬上又說道:羅軍,你……
放心吧,我會儘量保全你的。
羅軍說道。
徐博望長歎一口氣,此時此刻,他也就隻能認命了。
火星之上,眾星殿中,欽天司的大祭司胡戰立刻前往星一殿。
不好了,星主,徐博望的本命金燈熄滅了,隻怕已經是遇害了。
胡戰跪下說道。
上首的星主睜開了眼睛,他的眼中依然沒有任何的情感。
好,本座已經知曉了。
胡戰說道:星主,那下一步該如何做
星主說道:那羅軍此刻人在何處
胡戰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說道:回星主,屬下查探之時,突然發現在大千世界的天南地北中,都有羅軍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