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每轟出一張敕令,巨大的爆炸力在大老鼠的身上炸裂開來之後,換來的都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還有一聲聲求饒的哀嚎聲。
但我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雙臂上的所有敕令全部打光,我又從黑色的布包之中,又抽出了幾張。
不知道為什麼,我此時的暴虐心情和欲望不斷攀升,我看著眼前的大老鼠,絲毫沒有覺得他有任何可憐,反而是覺得可惡異常。
此時我看著他,就有那種殺之而後快的欲望和快感。
哪裡什麼求饒,那裡什麼哭喊,在我的眼裡,都是他使出的小手段小把戲,都是為了再一次攻擊我的方式。
隻要我一起來,重新給予他自由,那麼他絕對絕對會!沒有任何征兆,沒有任何理由,再一次朝向我衝過來。
用我對他使出的力道,甚至是重十倍的換回來不可。
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我將再也沒有機會!我隻能夠賭這一次!
我的雙腿死死地夾著大老鼠的腦袋,騎在他的脖子上,雙腳死死地踩著他的雙爪,讓他動彈不得。
而我的雙臂和我的雙拳,不遺餘力的儘數轟擊在大老鼠的身上每一寸的肌膚上。
我癲狂了!每一次我都是近乎使出了我所有的力量,甚至巨大的爆炸力將我的雙臂上的一些皮膚波及,我也是不在話下。
而我坐在他的身上的時候,一些蟲子甚至試圖借由朝向我的身上爬過來。
但我都不在意,反而是借助爆炸的衝擊波,將大老鼠身上的剩餘蟲子,儘數全部消滅的一乾二淨。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老鼠已經有一陣子沒有劇烈的慘嚎了,但我卻沒有敢放鬆,一直轟擊到了我最後一張敕令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