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池皁的福,身後的一眾白衣男子被池皁拚死攔了下來,沒有再追擊我們。
我們三人腳下速度又加快了兩分,迅速朝向三岔口的方向疾馳而去。
但是池皁卻也是猛咳了起來,身體一軟差點癱倒在地,我趕緊伸手抗住了池皁的一臂,才免於讓池皁摔倒在地。
突然池皁這時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這口血直接就吐到了我的身上,我感覺到了池皁的身上,氣息在不斷消散,非常的微弱。
我頓時就被池皁這一表現嚇得大驚失色,速度立馬就降了下來,趕緊將池皁背在了身上。
我一邊跑一邊對池皁呼喊到。
“臥槽!池皁你沒事吧?你彆嚇我啊兄弟!”
張猛男也是嚇得夠嗆,但張猛男剛要開口,胸前的八卦突然消散,隨即身形猛地一怔,他腳下一絆突然就摔倒在地。
本來我還抓著張猛男的胳膊,他這一摔也差點把我和池皁二人帶摔過去。
真是要了血命了,我背著池皁右手死死地把著張猛男。
要不是狐三爺的那仙酒,將我的身體恢複了個七七八八,恐怕我們三個現在就徹底交代了。
“可惡啊張猛男!池皁剛虛弱倒下,你竟然也來給我添堵!”
“陸...陸緣,真是抱歉了。”
“我力竭了,恢複恐怕最少也要三分鐘。”
“真是醉了!你快好好休息吧!接下來就交給我!”
我左手背著池皁,右手死死地夾著張猛男,他們二人起碼也有二百多的份量,死死地壓在我的身上。
我感覺著此時我的腿,早已經不是我的腿了,渾身上下滿是汗水,但我卻是絲毫不敢鬆懈。
我能感覺到我身後那四名追捕我們的白衣男子,身上散發而出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