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九月看了看我,倒也沒說什麼,我布下的這道困陣其實範圍也不小,她最起碼躺下的空間是有的。
狐九月活動了一下身體,便很自覺地躺在了座椅上,張猛男則是看著窗外,頂著兩個黑眼圈,迷迷糊糊的卻也沒有要睡的打算。
“怎麼了張猛男?想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有點感歎。”
“這一次,可真的是差點就死在那幾個人的手裡了。”
“其實早你之前,我和池皁就是老相識了,高中我們讀的是同一所中學,同一班,同一寢。”
“後來可能也是命運使然吧,我們也是再偶然下相遇,其實也發生過幾次事情。”
“雖不及這幾回來的那麼驚心動魄,但也算得上經曆過生死。”
“這一次,看到池皁受了那麼重的傷,我內心還是挺不好過得。”
“這也次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不行的話,我們明早就回去吧?怎麼樣?陸緣?”
我看了看張猛男卻是沒有說話,我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張猛男也是擔心池皁的安全和身體問題。
現在那幫白衣的人,恐怕板上釘釘是來管這件事的,我們在這橫插一杠,可能沒什麼太大意義。
但是我們已經到這了,而且本身來講,除魔衛道本身就是我輩的義務,如果因為有危險就臨陣脫逃,這多少有違我的性格。
雖然這麼聽上去很虛偽,但確實如此,如果前方有需要我們挽救的無辜村民怎麼辦?
現在就走了,那這狐九月又該怎麼辦?原地放了?我沉吟了半晌,沒有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