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言打斷一針見血直接把問題給挑明了,幾名小青年看著我,眼神之中似乎起了些許變化。
每個人的眼神都不太一樣,有兩個人雙眼之中起了一絲陰冷,有人眼中起了一絲恐懼,有的人刻意的與我眼神躲閃,不與我眼神交彙。
我看著這名說話的青年,我走到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說道。
“要麼就是你們將事情壓了下來,或者是將這些人刻意的隱瞞了,沒有向外透露。”
“不過你們也不需要緊張,任何事情都有兩麵性,這些人既然帶著炸藥上山。”
“那也間接的說明這些人肯定不是林業局的人,他們恐怕就是奔著這黑漆棺材來的。”
“換個角度來看得話,就沒有什麼奇怪的了,你們也不需要緊張或者害怕。”
我看著他們幾人,幾人聽我這麼一說,似乎也開始有些醒悟。
這幾天的事情實在是一件接一件應接不暇,每天不是死牲畜就是果樹枯萎,每天的事情讓所有人都跟著連軸轉。
一些看似簡單的問題,都被所有人想的複雜化,這麼簡單的道理卻是沒有一個人看透。
“好了繼續說吧,之後怎麼樣了?”
小夥看了看我,頓了頓重新理了一下思緒,繼續對我說道。
“後來...他們救援隊的人和醫護人員,還有不少的媒體來了。”
“來了稍作檢查了一下,就直接斷定了恐怕是瘟疫。”
“當天就開始吧所有死去的牲畜拉走,集體挖坑掩埋焚毀。”
“果樹的話則是說害了病,是啥病來著我倒是忘了,但都儘數砍伐乾淨,全部都拉走集體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