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男也點點頭,附和著池皁的話繼續說道。
“池皁說得對啊陸緣,我們現在首要的問題,應該是想一想,下一次發生這種事情,我們該怎麼辦。”
“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那個白衣男子的所在的組織如此厲害,那肯定是根源深厚不可能挖乾淨。”
“我們現在應該想想辦法如何自保,或者是,沒辦法讓他們碰我們。”
“讓他們忌憚!或者是讓他們畏懼,不感貿然出手才是。”
還真是燈下黑啊,我一直想的都是怎麼樣能夠把身邊的人都保護好,但是卻恰恰忘記了。
這一切的事情都有一個前提,要不然就是我能辦到,要不然就是保證他們不和這事情有關係。
但是要想做到這一步卻是很難了,尤其是池皁和張猛男二人,之前與我一起去過太多地方了。
估計那白衣男子,早就已經把張猛男和池皁祖宗十八代都給查了個乾淨。
恐怕那幫人比我還要了解我身邊的人,可真是太恐怖了,光是想想我都覺得瘮得慌。
我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池皁和張猛男,心裡卻是升起了一陣暖意。
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可以說在一起的時間,流血的次數要比流汗的次數還多。
而且我每一次深陷低穀,基本都是他們幾人在我身邊,硬生生的把我從低穀內拽出來。
他們二人可真的是十分值得托付信賴,而這一次我真的是不想把他們兩個拉下水,但聽他們倆這麼一分析,我看就是不想也不可能了。
“我這幾天不在學校,王老師怎麼樣?還有宋嫣然,他們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