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媽媽總是工作很忙。
特彆小的時候鄰居奶奶來接他接的比較多,等他長大了就開始自己上下學了。
媽媽己經很久很久沒接過他放學了,他怕這是一場夢,他拒絕了就再也夢不到了。
如果這是夢,希望夢永遠不要醒。
夜色漸深,陸淮如往常般上床睡覺,睡前還特意調整好姿勢,確保雙手不會壓到軀乾,避免睡夢中會有壓迫感,保持一個最佳的入睡狀態。
但是噩夢並沒有因此就放過他。
迷迷糊糊中陸淮感覺自己縮在一個狹窄的矮櫃子裡,櫃子外傳來重物在地上拖拽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陸淮明白,這是又來了。
空蕩黑暗的客廳裡,一個穿著紅衣的無頭女鬼在房子裡西處遊蕩,手上拖拽著一把血淋淋的斧子,斧尖的血痕蜿蜒在地板上。
喑啞冰冷的女聲悠悠回蕩在黑夜中,又像是悶在一層棉被裡,沉悶陰涼。
“我的頭呢,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