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銀率領獨立師一千六百將士憑借火槍、手榴彈，近的手榴彈輪番伺候，遠的火槍齊射懟臉，亂軍之中，無一合之將，在袁軍營寨中勢如破竹，而周通也指揮投石車開始向其他方向拋擲集束手榴彈，整個袁軍營地一片大亂，戰馬四處奔跑，軍士互相踐踏，喊聲連天，亂成一團，一場大敗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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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用儘了力氣四處呐喊，希望能控製住亂軍，但在夜色之中，旗號完全無用，鐘鼓在陣陣爆炸聲中不但沒有激勵士氣，反而讓人心更加慌亂，顏良無奈，隻能翻身上馬，下令全軍往北撤退，自己帶著親兵在後麵壓陣，並且讓西邊的方悅帶兵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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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銀見袁軍紛紛北逃，西邊的方悅也向自己慢慢壓來，再加上天色漸亮，擲彈兵的手榴彈也快丟完了，不敢戀戰，便南撤渡河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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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夜襲，顏良的兵馬中兵倒是損失不多，馬卻是真的損失不少，這些被嚇瘋了的戰馬不跑到精疲力儘是不會停的，雖然那些匈奴騎兵已經是想儘辦法控製這些戰馬，但等清點完畢，戰馬已經丟了四千多匹，這還是有不少戰馬在跑累了後回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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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員損失，傷亡不過兩千，這裡麵還是傷多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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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的軍士損失不多，主要還是因為郭銀在衝擊營寨的時候，把將士都聚在一起，不讓他們四處衝殺，畢竟殺少點敵人沒事，被活捉幾個火槍兵，這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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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馬強的獨立師居然在這裡，難道馬強也在內黃？”顏良看著被集束手榴彈炸的坑坑窪窪的草地，不由背脊發涼，這要是丟到自己身上，就算穿著重甲也是有死無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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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馬強在，昨夜的夜襲絕對不止那種程度，這應該隻是獨立師的一支偏軍，世人都說馬強有一種奇物，能相距千裡傳遞消息於一刻之間，恐怕我們剛剛從滏山腳下起營，這支軍隊就跟著出發了。”栗攀突然看到一物，黑不溜秋的，走上前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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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居然是一捆集束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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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攀無知者無畏，敲敲打打的研究了一下，然後遞給顏良說道“顏將軍，你看，這恐怕就是導致巨響和火焰的東西了，如果我們能讓工匠仿照出來，我們下次麵對鎮北軍，就不會如此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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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會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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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敲了敲，此物毫無反應，也沒有看到青煙冒出，應該是無礙了，可以讓軍士四處找找，也許還會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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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立刻下令全軍地毯式搜索，果然又發現了七八顆沒有炸開的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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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後世現代軍工廠也是有啞彈的，何況這個年代了，顏良打掃戰場後能有所發現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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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還想找找那種會發射火焰和鉛彈的火槍，卻找了半天沒找到一支，隻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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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派一支精銳騎兵，將這些東西送回並州，讓明公派人研究仿照，隻要能成功，此次即使全軍皆墨，也是一場大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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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一想也是，如果袁軍也有這種東西，就並州那種地形，占據關卡丟這東西，那來多少人也沒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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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這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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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去安排騎兵了，栗攀則在軍士中四處走動，安撫軍士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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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聽到了幾個匈奴騎兵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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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馬也沒了，這要怎麼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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