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滿了房間,裏麵各種記錄病人生命體征的儀器輕輕響著。
床頭櫃上插著也插著一束百合,不過不怎麽新鮮了,蔫頭巴腦的。
她衝著床上躺著的人微微笑了,輕聲開口:“我來了,媽。”
床上的女人不會給她任何回應,她已經在病床上躺了六年多了。
蒼白脆弱,像是永遠也不會醒的軀殼。
“媽,你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
蓁雅換上花,坐在床邊,輕輕抓住女人枯瘦的手,“她回來了。”
床上的人隻有綿長的呼吸,不會回應她。
“他們家的人現在混得風生水起,我卻連當年的證據都搜集不到。”
輕輕地抓著媽媽的手,她臉上露出了脆弱的神色,像依賴母親的小女孩。
“媽媽,你早點醒過來好不好。我好累,每一天都很累。”
她輕聲呢喃,“我們一起把壞人打倒,然後我就帶你周遊世界,好不好?”
當年顧菲的父親竊取機密,導致蓁家公司遭遇重大困難。
蓁雅的父親扛不住重壓,從樓上一躍而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就在蓁雅左奔右跑處理喪事的時候,接到媽媽的電話。
向來優雅從容的母親,在電話裏歇斯底裏的吶喊。
她說找到了證據,爸爸並不是跳樓死的,她要讓顧菲一家付出代價。
蓁雅沒等到證據,卻等到了車禍的消息。
母親重傷,哥哥失蹤。
她用儘了所有手段,保住了母親的命,怕被顧家趕儘殺絕,偷偷把她藏在了這裏。
一晃,已經六年了。
儀器上顯示腦電波數據,很輕地波動了下。
蓁雅趕緊擦乾眼角的淚水,輕輕幫床上的人蓋好被子,快步出了門。
她轉過一道彎,忽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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