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顧菲回去一夜都沒睡好覺。
生怕傅靖深真的查到這件事跟她有關。
這盆臟水不潑在傅淩天的頭上,她寢食難安。
但她麵上卻故作關切:“托馬斯先生忽然離開,外界肯定要做文章,我想儘快幫你查清楚前因後果。”
傅靖深不動聲色地審視了她數秒鍾,唇角飛快地略過了一抹笑意。
“所以你是來找傅淩天對峙的?”
顧菲被這個眼神看得身上一冷,小聲反問:“不合適嗎?”
“沒什麽不合適。”
傅靖深麵色平靜,說完直接轉身。
兩人一塊進了門,客廳裏擺放了七八個價值不菲的音響,還有不少的樂器。
傅淩天一身花裏胡哨的打歌服,渾身上下叮叮當當掛滿了首飾,宛如一個人型聖誕樹。
看到傅靖深進門,也沒放小音量。
他站在沙發上,用話筒道:“喲,哥回來了?怎麽還帶著小情人?”
傅靖深懶得理會,沉聲道:“他呢?”
不用說是誰,兄弟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傅淩天又不緊不慢地唱了兩句歌詞,才帶著幾分笑意,開口道:
“公司新到了四個人,技術部團隊需要重建,爸幫我協調去了,我放半天假。”
傅靖深沒再跟他說話,低頭就要給傅懷則打電話。
“打電話也沒空接,都說了他在忙。”
傅淩天的聲音,又從擴音器中傳了出來。
顧菲這會兒狗仗人勢,厲聲開口:“哥哥辦事,弟弟在旁邊安靜是最起碼的禮貌。
怎麽,於柔阿姨沒教你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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