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心多說什麽，正要掛斷，雲歌繼續開口：

“你走了之後，傅總一聲不吭把你之前的工作都扛下來了。

總裁辦現在也是壓力翻倍，好痛苦。”

文川在旁邊附和。

“這個我同意，已經好幾個人忙到跟男女朋友分手了，幸好我單身。”

蓁雅的心中漫起微妙的感覺。

她輕輕吸了一口氣，“他向來不喜歡跟我提自己的行程，文川，你跟他相處的時候最多，知道他平時不開心會去哪裏嗎？”

文川帶著幾分歉意：“不好意思蓁小姐，總裁一般除了工作時間之外，不怎麽跟我在一起。

他更喜歡獨處，總是獨來獨往的，去什麽地方我也不清楚。”

蓁雅按下心口即將呼之欲出的嘲諷。

獨來獨往，萬一隻是有不方便被文川知道的，其他約會地點呢？

雲歌忽然開口道：“我好像知道一個地方。

當時你跟彭天聯合的新品預告發出來的時候，傅總一個人在外麵呆了一下午。”

“哪裏？”蓁雅追問。

“我見他車輪胎上有一塊地方沾了針葉樹木的葉子，江城隻有一個地方有，在西郊那邊。

那裏也安靜，會不會是去那邊冷靜了？”

文川一言難儘的聲音傳來。

“不是大姐，你變態嗎？這種細節你都在意，你想乾什麽？”

“我就是單純地想替我們蓁副總觀察他一下而已，不然怎麽仔細了解他為什麽這麽渣？”雲歌沒好氣地開口。

“現在傅總才是你直係領導，說話注意點！更何況他怎麽渣了？”文川也替自己的上司據理力爭。

“喲，我可沒少見識，他之前當著我們蓁副總的麵，說的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我記得清清楚楚！”雲歌拔高了聲音。

“那是因為當時你們蓁副總……”

兩人吵的不可開交，蓁雅卻沒心情聽下去，掛斷了電話。

她忽然想起那個月朗星疏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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