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雅無視了兩人之間硝煙彌漫的戰場,平靜的開口:“你們兩個人的任何感情,對於我來說都是負擔。”
“好,那我就如你所願,這些東西,我全都不要了。”
傅淩天低下聲音,“能夠治好爺爺身體的藥,已經加在他平時常用的點滴裏了,他很快就會健康起來。
我現在隻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從今以後都不會再見我,跟我有任何聯係了,對不對?”
“對。”
蓁雅隻需要用簡單的一個字,就可以直接判他極刑。
即便傅靖深正在經歷著雙重的折磨,但在聽到這句話時,還是隱秘地勾了下唇。
傅淩天溫和的笑了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那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結束吧,諸位聽到了想聽的答案,可以就此散場了。”
其他人麵麵相覷,一開始他們也深信不疑,傅淩天在這背後一定做了不少的事。
但在看到他此時處在瘋狂邊緣的模樣,愈發的開始質疑。
他是不是被蓁雅逼瘋,強行答應的。
原本涇渭分明的兩條線,此時被徹底攪渾,眾人也無法做出選擇,隻好先行散場。
就在眾人起身的時候,傅靖深手邊的杯子忽然被掃倒。
他眼睛血紅,仿佛在壓抑著極致的痛苦。
沒來得及離開的人回過頭,好奇地看了過來。
蓁雅意識到情況不妙,這和他之前有次發作的時候一模一樣。
她下意識側了一下身子,想擋在傅靖深的麵前。
顧章卻驚慌地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靖深!你這好端端的怎麽回事,你沒事吧?你說句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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