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裏麵已經清理乾淨了,你現在來有什麽用?”
傅靖深一言不發的就往裏麵走。
“她已經不在裏麵了。”
南宮桓攔住她,“我讓人先把她送走了。”
“送去哪裏?我現在要見她。”
“那我倒是要先問問你,在她之前做手術的時候你在哪裏?”
南宮桓反問,“你之前不是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妻子,你們兩個人關係很好嗎?”
傅靖深臉上的表情肅冷至極,麵無表情的重複:“你把她送去了哪裏?”
南宮桓壓低聲音,“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雖然臉上很冷,但至少還有活力。
可我剛才在手術室見到她的時候,她跟一朵被拔下來插在花瓶裏的花沒什麽區別。
傅靖深,你到底做了什麽孽?”
傅靖深的呼吸急促地起伏著,現在他不想管任何事,隻想見到蓁雅。
他一把拽著南宮桓的領子,猛地往麵前一扯。
“你現在是以什麽立場在跟我說話?”
“我就是單純的看不下去。”
南宮桓開口,“別說她已經出了事,就算她活著,我都不會把她交給你。”
“我隻說最後一次,我隻要見到她。”
“那我也最後告訴你一次,來晚的人沒有資格。”
南宮桓的臉色也同樣冰冷,“我在北城就聽說過你做的事情,你也配?”
傅靖深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他忽然伸手,不由分說強行一個霸道的過肩摔。
繞是南宮桓經過訓練,也沒料到他的爆發力這麽強,一下子沒能抵擋住,被他狠狠的摜在地上。
瞬間,所有黑洞洞的槍口全部指向了傅靖深。
危險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