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個全然的局外人,不見絲毫波動。
直到蓁雅對麵的男人開始講話,傅靖深這才吝嗇地抬頭,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男人自信地整理了下頭發,衝傅靖深的方向也拋了個媚眼。
“以上就是我們的競標方案和策劃,不知道主辦方有沒有其他什麽意見?”
傅靖深手上的筆尖力透紙背的寫了幾個字,緩緩的搖頭。
“沒有什麽意見。”
男人麵露喜色,正要繼續獻媚,隻見傅靖深的臉越來越冷。
“不知道你們是怎麽過篩選的,整個方案我隻能說兩個字,垃圾。”
那人的臉色變了,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惡狠狠的開口:“你什麽權利在這裏指手畫腳的?
你不就是一個小小的負責人嗎?讓你當代表來參加競標會,還給你臉了!”
傅靖深頭也不抬的擺手:“讓他出去。”
“都不許動!”
男人站直了身子,沒好氣的開口,“你們公司江城區的負責人,跟我可是有關係的。
她是親口承諾過,我們一定能夠過初選。
你今天要是把我趕出去,到時候問責到你頭上,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傅靖深嘴角劃過一抹冷笑。
“多謝你的提醒,讓他滾,以後也不用來了。”
“你是聾了還是聽不懂我剛才說的話,我是說整個江城區……”
傅靖深身後的男人快步走了過去,拽著對方的手臂:“先生,請你現在離開。”
那人奮力掙紮,發現自己掙脫不了,便高聲呼喊:“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