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再好不過了!”
傅靖深靜默地站了許久,壓低聲音:“過來。”
蓁雅一動不動。
“我說過來,你聾了嗎?”
蓁雅眼底的偽裝徹底消失不見。
“傅靖深,除了工作之外,我們沒有什麽要交流的必要,我為什麽要過去?”
“這麽久,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說法?”
“你是我什麽人?我需要給你什麽說法?”
蓁雅反問,“我有必要跟陌生人交代什麽嗎?”
傅靖深臉上的鎮定在此刻儘數裂去,聲音幾乎有些顫抖:“蓁雅!”
他粗爆地伸手,一把將她扯了過去,反手按在旁邊的牆上。
“你在A國生活的很好啊,旁邊男人環繞,獨自開了公司。”
他聲線發顫,“如果不是這次的機會,你是不是打算這輩子都不回來了?”
“跟你有什麽關係?我們已經離婚了。”
蓁雅一字一句地開口,“你再不放手,我報警了。”
卡洛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傅靖深低下聲音:“你有哪怕一刻,想過我可能還活著嗎?
四年,你就沒有什麽想要問我的嗎?”
“沒有。”
蓁雅麵無表情,“如果有,在我醒過來的時候就會找你去問了。
沒找就是不在意,聽不明白嗎?”
不在意,遠比恨來的更讓人失望。
恨,至少證明,他在蓁雅的心中還有一席之地。
可不在意,說明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