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彌補,隻要你想,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他的五官還是那樣的鋒利,沒表情的時候,帶著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
現在分明的臉上也沒什麽表情,可蓁雅不知為何,卻生生從中讀出了幾分低順味道。
下一秒鍾,她就自顧自地冷笑著否認了這個想法。
傅靖深怎麽可能低順,這輩子他都不會向任何人低頭了。
恐怕又是他想玩兒的花招。
蓁雅先是加以配合,手跟著他手上的節奏,隔著襯衫,緩緩地劃過他紋身的地方。
確定了位置之後,不著痕跡的加重了力道。
傅靖深壓下了喉間差點控製不住的嘆息,把她的手移開。
蓁雅挑釁的看了過去:“你不是說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我還什麽都沒有做,怎麽就翻臉了?”
他聲音很輕的責備:“你故意的?”
“傅先生,如果連這個都受不了的話,那我接下來要說的,你怎麽能做到?”
“你想要我做什麽?”
蓁雅臉色一變,扯著他的衣服拉向自己麵前。
“我要你在江城的任何地方,都離我遠點,永遠不要再打擾我做的事。
我們最多的聯係就隻能是商業合作夥伴,同意嗎?”
傅靖深的表情微頓了下。
他很輕地開口:“我給了你無數的選擇,我以為你會要更值得的東西。”
“我想要什麽我都會自己去爭取,隻有你是我甩不掉的麻煩。”
頓了下,她又補充,“傅先生,你也是重新活過一次的人。
你應該明白,心死和恨是不一樣的。”
傅靖深半晌沒有說話。
蓁雅心中也忐忑起來,害怕他忽然發瘋,就用餘光偷偷的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