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韓胥尷尬地扯出抹弧度,拿起棉簽沾濕傅靖深的唇瓣。
心中突然覺得悲涼,“你說你,被傷成這樣都得不到她的同情,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都懶得說你。”
“她沒來嗎?”傅靖深嘴唇翕動,從喉間發出喑啞的聲音。
嚴韓胥扔了棉簽,一屁股坐在病床上,轉移話題:“剛才那男的說你欠了他幾百億,怎麽回事?你是因為欠錢不還才被打?”
他們本想去蓁雅家找她,沒想到一出酒吧就被拖進後麵的巷子。
嚴韓胥當了二十多年貴公子,還是頭回遇到這種事情,摩拳擦掌準備打架,結果對方隻是衝著傅靖深來的。
他被押在一邊,親眼目睹傅靖深以一對多。可就算傅靖深身手再好,也沒辦法在一對二十的情況下保證不受傷。
傅靖深闔著眼睛,輕聲嗤笑,“你這話題轉移得太生硬了。”
嚴韓胥自知瞞不過他,但也不想讓傅靖深失望,扯出一抹笑,“先休息吧,我保準把人帶過來見你。”
鼻腔哼了一聲後,傅靖深便昏睡過去。
另一邊,蓁雅收到文川發過來的微信,是幾張傅靖深躺在醫院的照片,以及診斷書。
她斂了斂眉,想起嚴韓胥的那通電話。
不等她多想,文川就發了條語音過來。
“蓁小姐,洛洋在酒吧圍堵傅總,他現在在醫院,希望您能過去見他一麵。”
蓁雅敲著鍵盤,問道:“他沒事吧?”
那邊很快回複,“送治及時,沒有什麽問題,聽嚴少說還在昏睡。事關洛洋,嚴少不了解,有些事想親自問你。”